第(2/3)頁 「天庭如何?」張若塵道。 …… 商議妥當(dāng)后,張若塵跨越空間,出現(xiàn)到無定神海的東岸,攔截住欲要逃回昆侖界的小黑。 「說吧,收了無月多少好處?」張若塵問道。 小黑將頭上的黑色斗笠摘下,滿臉苦色,道:「本皇也沒想到修辰這么剛,敢當(dāng)著眾神的面和你叫板。我以為,她……她畢竟現(xiàn)在是個女人,而且花容月貌,身材也是肉眼可見……」 他雙手比劃著凹凸曲線,繼續(xù)道:「仗著自身本錢,她向你索要一枚神丹,你肯定會心軟的……誰知道,誰知道呢……」 小黑見修辰天神在帝塵宮發(fā)作,就知道要糟,所以,立即跑路。 張若塵道:「我沒有問你這個。」 小黑泄氣,嘆道:「你怎么猜到是無月在算計修辰?」 「你覺得,她們的那些把戲,有那么容易瞞過我?」張若塵道。 小黑吞吞吐吐道:「無月倒是給了我一些寶物,但本皇看重的不是這些,而是因為她的一句話。」 「什么話?」張若塵道。 小黑肅然道:「她說,日晷和修辰天神對你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必會被各方拉攏,而你奔走天下,謀的都是宇宙中的大事,不可能將日晷隨時帶在身邊。與其讓修辰倒向別的實力,造成劍界內(nèi)部的不平衡,不如親近于她。」 「本皇覺得,她指的可能是昆侖界派系和池瑤女皇,星桓天派系的白卿兒和紀(jì)梵心。」 張若塵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繼而給了小黑一個不輕不重的警告:「你摻和到這里面,就不怕將來被池瑤和白卿兒收拾?她們的手段,你應(yīng)該有了解才對。你說,到時候我怎么幫你?」 「退一步講,若修辰知道被你和無月算計,你覺得以她的性格,會做出什么樣的事?」 小黑越想越后怕,道:「你家的破事太多了,好處真不能隨便拿,今后本皇不摻和了便是。」 「別跑路了,跟我一起回去,今晚要大擺宴席,宴請諸神。」 張若塵對小黑有著十足的容忍,他們之間的情感,沒有修士可以替代。 這不僅僅只是患難與共的友情! 從某種意義上講,小黑才是教張若塵最多的那個師尊,是須彌圣僧留給他的修行引路人,也是幫助張若塵次數(shù)最多的人。 入夜后的神宴,其樂融融,眾神仿佛忘記了宇宙中的危機(jī)和戰(zhàn)爭的殘酷,有人對酒當(dāng)歌,有人比劍斗法,有人撫琴奏笙。 宴后,唯有池瑤和白卿兒注意到張若塵拉著無月離開,但沒有跟上去。 夜半時分,諸神早已離開 ,各回各界,各司其職。殿外一片寂靜,唯有一盞盞明黃色的圣燈在清風(fēng)中搖晃。 張若塵僅穿一件敞開的寬大睡袍,推開木門,憑欄遠(yuǎn)眺。 天穹的廣寒界,碩大而明亮,在無定神海的海面映照出一層層銀鱗波斑,使得水氣都蒙上了一層氤氳流霞。 無月動聽柔潤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只要強(qiáng)勢一些,一定可以將月神拿下。何必夜觀水中月?」 張若塵微微一笑:「強(qiáng)勢一些?」 「就像你剛才對我的那樣。」 無月披上薄紗,長發(fā)直垂腰線,赤著雪白的玉足,宛若一只奶貓無聲的走到張若塵身后,環(huán)臂將他的腰腹抱住,纖細(xì)的十指自然垂放在不該垂放的地方。 「做為男子,帝塵難道不想雙月齊明?」 張若塵能感受到背部傳來的令人迷醉的柔軟觸感,一時間玄胎中的火焰重新燃起,轉(zhuǎn)過身,將她抱起,走進(jìn)屋內(nèi),嗅著銷魂蝕骨的芳香,到:「明,就足夠了!雙月齊明,也就你敢想。以后少些算計,將精力都用到修行上吧!」 「帝塵是在鼓勵……鼓勵奴家去算計……算計月神嗎……」 這一夜,殿外的水浪聲,富有動人的節(jié)奏和旋律。 張若塵既討厭無月身上的偽裝,又喜歡這層偽裝,極為矛盾。 這層偽裝,就像一件華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遮住了原本的她,但這恰恰勾起了張若塵的興趣,就想看看她何時才會將這件衣服脫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