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安樂的日子,終究是無法繼續(xù)。 無論是為了木靈希,還是為了阿樂,張若塵都必須要去一趟魔教總壇,親自登上無頂山,討一個說法,還一個承諾。 若是沒有阿樂,張若塵的娘親,早就已經(jīng)被張?zhí)旃鐨⑺溃趺纯赡芑畹浆F(xiàn)在? 當年,是阿樂一人一劍,帶著林妃,殺出云武郡國的王宮,保住了她的性命。 阿樂是一個被情傷得極深的絕情劍客,也是一個早已忘掉生死的絕命劍客,在他的生命之中,除了劍,只有張若塵一個朋友。 真正的朋友,即便一萬年不見,等到朋友需要他的時候,他也肯定會去赴刀山,闖火海,雖死不辭。 張若塵的朋友也不多,如今,阿樂卻是被人活生生的打死,死無全尸,就算臉上表現(xiàn)得再平靜,心中卻已經(jīng)是殺氣凌然。 得到張若塵的肯定答復,神魔鼠的心中大喜,道:“太好了!有塵爺和黑爺出馬,小圣女有救了!” 張若塵斜瞥了他一眼,道:“小黑到底在什么地方?” “黑爺說,它會在最關鍵時刻出手,以強勢的姿態(tài),橫掃一切強敵。”神魔鼠十分激動的說道。 張若塵自然是不會將希望寄托在小黑的身上,它若是真的能夠橫掃一切,以它和木靈希的關系,早就已經(jīng)登上無頂山,將木靈希帶走,又怎么可能讓神魔鼠來找他? 酒瘋子吹胡子瞪眼,怒氣很盛,道:“張若塵,老夫陪你一起去無頂山,神教中的那群小崽子,越來越讓人失望,該教訓教訓他們。” 張若塵看問題,看得比酒瘋子更加深遠,道:“你去也沒用,只會給我添麻煩。還是留在云武郡國,繼續(xù)煉制六圣登天酒。” “以老夫的修為,會給你添麻煩?”酒瘋子吼道。 古松子走了過來,肅然的道:“張若塵說得沒錯,你去了,沒用任何用處。你以為,神教會因為你的原因,與火族和梧桐神樹交惡?說不一定,神教還會出手抓你,從你的嘴里,逼問我的下落。” “石千絕是一位絕代雄主,修為之高,心境之深,野心之大,不是你和我可以想象。你與他的師兄弟交情,怎么可能比得上化圣丹的價值?” 酒瘋子也是冷靜下來,道:“神教有多么強大,你和我一樣清楚,難道就這么讓張若塵一個人去?這不是讓他去送死?” “張若塵比你聰明十倍不止,怎么可能去送死?” 古松子對著酒瘋子搖了搖頭,便是從身上取出三張黃色的符箓,遞給了張若塵,道:“老夫在陣法上的造詣,相當粗淺。可是,在符道上面的造詣,卻還是有幾分信心。這三張護身符,足以保你三次性命,一定要慎用。” 張若塵心知古松子很狡猾,不愿意看著酒瘋子去涉險,才說了那些話。 實際上,古松子的心中,多半也是認為,張若塵此去將是兇多吉少,如同是以卵擊石。 古松子能夠活到現(xiàn)在,正是因為他的這一份小心謹慎。 本就是張若塵自己的事,沒必要拉著他們?nèi)ッ半U,他們也沒有必要去冒險。古松子能夠送給張若塵三張珍貴的護身符箓,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 “多謝。” 張若塵沒有推拒,將三張護身符箓收了起來。 與張少初和張羽熙告別之后,張若塵才與神魔鼠去了中域,再次踏入第一中央皇城的疆土。 又是兩天過去,終于到達銅爐原,站在一望無邊的原野之上,可以看見一座巍峨大山的輪廓,出現(xiàn)在地平線上。 “那就是無頂山。”神魔鼠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