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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夏瑜站在城堡最高建筑的頂層,手持一只尺長的青銅筆,在兩丈長的玉質(zhì)桌面上,認(rèn)真的書寫著什么。
城堡的堡主,夏丘陵,乃是一位圣王境的強者,站在門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皇主,你吩咐要查的事,已有了眉目。”
“進來吧!”
夏丘陵推門走了進去,目光不敢直視前方那位絕色麗人,從衣袖中,取出一只散發(fā)著血光的蝴蝶。
蝴蝶的身體,呈半透明,撲扇著翅膀,向瑜皇飛去。
“嘩!”
蝴蝶撞在夏瑜的手腕上,化為一粒粒光點,融入進去。
“我已經(jīng)知曉,退下去吧!”
瑜皇提起手中的青銅筆,筆尖向夏丘陵一揮,頓時,一道強勁的精神力,如刀劍一般,斬入他的意識海,將他的部分記憶抹去。
這時,古色古香的房間中,燭光猛烈晃動。
一道厚重厲狠的聲音,在城堡中響起:“不知瑜皇是在查什么事,在下好奇得很。”
“什么人?”
“誰的聲音?”
……
狂風(fēng)驟起。
強大無匹的圣威,忽的籠罩整座大夏古堡。
所有圣境修士皆是駭然,被壓得跪伏到了地上,渾身懾懾發(fā)抖,最后,全身趴了下去無法動彈。
沒有進入圣境的生靈,無論是夏族的族人,還是仆奴,身體盡數(shù)被壓得爆碎,化為一團團血霧。
慘叫聲,此起彼伏。
濃烈的血腥氣,在城堡中彌漫。
即便是修為達到圣王境界的夏丘陵,也都跪在地上,無法站起身來。
“好可怕的敵人,絕對是千問境以上的大圣。夏族什么時候,招惹了如此大敵?”夏丘陵心中惶恐不安,只感覺死亡在不斷靠近。
瑜皇處變不驚,手中依舊持著筆,道:“菲爾天丁,我夏族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是意欲何為?”
菲爾天丁站在古堡外的草地上,釋放出道域,數(shù)之不盡的圣道規(guī)則飛出去,籠罩住方圓千里之地。其中一部分規(guī)則,凝聚為成千上萬尊羅剎形態(tài)的圣軍。
在他的道域中,可以掩蓋一切戰(zhàn)斗波動。
菲爾天丁沉笑一聲,凌空邁出一步,似穿過一層紙一般,穿透古堡的防御陣法。轟的一聲,撞破墻壁,他進入到房間中,站到瑜皇的對面。
夏丘陵被菲爾天丁身上逸散出來的邪剎之氣,沖撞得飛了出去,化為一團卷縮的血泥。
菲爾天丁從上到下打量著瑜皇那近乎完美的嬌//軀,精致而又冷冽的面容,高挑而又豐腴的身材,肌膚白的超乎尋常,冰霜美人一般的氣質(zhì)中,卻又帶有不死血族與生俱來的邪媚。
“哈哈!難怪能夠成為張若塵的姘頭,的確不愧是血天部族的第一美女。”他笑道。
瑜皇的眼神寒到極點:“你再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吸干你的血?”
“年紀(jì)不大,脾氣倒是很大。哏哏,以你百枷境的修為,最好還是斷了與本座交手的念頭,否則打爛了你的臉,就不美了!跟我走吧,有一位大人物,想要見你一面。”
菲爾天丁臉上,始終帶著戲謔的笑容,根本沒將瑜皇放在眼里。
以他千問境巔峰的修為,也的確有這個底氣。
雖說,夏瑜在狩天戰(zhàn)場上,和千問境的天奴交過手,可是,那些天奴都被封印了精神力,手中也沒有利害的戰(zhàn)兵,戰(zhàn)力大打折扣。
菲爾天丁并非輕狂之輩,而是認(rèn)真分析過瑜皇在狩天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
她的戰(zhàn)力,滿打滿算也就只能與千問境中期的大圣抗衡。
如今瑜皇又被困在了他的道域中,可以說他單手就能將其鎮(zhèn)壓。
當(dāng)然,如果瑜皇拼命,燃燒圣血和施展禁術(shù),一心想逃,他就算修為遠勝瑜皇,想要將她擒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像當(dāng)初閻皇圖,對付拼命狀態(tài)下的瑜皇,也都頗為吃力。
菲爾天丁更怕的是,瑜皇是一個不怕死的女人,真將她逼急,她會自爆圣源。如果那樣,必定是兩敗俱亡的結(jié)局。
所以,最好的結(jié)果是,瑜皇還不知道他的目的,自愿隨他去見白卿兒。
能不拼命,誰又愿意拼命呢?
瑜皇道:“大人物?你說的是哪位大人物?你們菲爾家族的神靈嗎?”
“去了,你自然會知道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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