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身上既有超脫世俗凡塵的清麗,也有灑脫不羈的自在。 若說,看她一寸肌膚,便忍不住想要親咗。那么看到她容顏后,則會讓人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盡情索取,不愿與任何人分享。 與慈航尊者對比,完全是另一個極端。 慈航尊者的美,讓人生不出任何褻瀆之心,但性格上卻太過拘謹(jǐn)了一些。 張若塵見過不少絕色的女子,但寶珠依舊讓他眼前一亮。這種美貌,與月神和無月都不差不少了! 擰開酒袋的蓋子,她想了想,先遞給張若塵,道:“要不道長你先?” “要不……他先?” 張若塵指向凡塵。 凡塵連忙擺手,道:“小僧也沒那么喜歡飲酒。” “呵呵!” 寶珠展顏一笑,沒有去想凡塵是不是用嘴巴喝過,直接拿著酒袋喝了起來。 “這……不可,不可啊……” 凡塵欲要阻止,卻來不及。 美人喝酒,極為賞心悅目,寶珠很優(yōu)雅,但不做作。 有酒水從嘴角灑落,順著纖長的玉頸流下,浸濕衣襟。 “接下來,你們誰先?” 寶珠喝完一口,很是陶醉,遞向張若塵和凡塵。 “阿彌陀佛!” 凡塵閉目,已經(jīng)無法再面對自己的酒袋,哪還敢去接? 從來沒有見過,如何大膽放肆的女佛修。 在這一刻,凡塵終于意識到,自己的修行還是不夠。在死亡面前,都能坦然,但面對女色卻依舊畏懼。 寶珠銀鈴般笑道:“小和尚已經(jīng)嚇破了膽!道長,你呢?” 她仰著如花如月的螓首,雙眸微瞇,一副挑釁的姿態(tài),看向筆直站立在兩步外的張若塵。 一直以來,能夠見她一寸肌膚而不瘋狂的男子,便是少之又少。 但眼前這一僧一道,太過逆天,見了她容顏,都能保持定力,自然激起她的勝負(fù)欲。 “喝酒,貧道倒是沒有怕過誰。但他這酒太一般,怎能醉人?” 張若塵自顧的,從袖中空間取出一只青銅酒壺,含著壺嘴,便長飲了一口,繼而道:“貧道這才是美酒,自己喝自己的吧!” “既然是美酒,道長怎就不懂得分享?” 寶珠話音落下,青銅酒壺不知怎的,便落入她手中。 她雙手捧著酒壺,舉到與雙眼齊高的位置,嘴唇輕輕湊上前去,快要觸碰到壺嘴時,不忘含情脈脈看了張若塵一眼,這才緩緩含了上去。 動作和眼神,皆充滿了“欲”。 有那么一瞬間,張若塵只感覺,她含住的不是酒壺的壺嘴,極有身臨其境的微妙感覺。 一旁的凡塵,偷偷瞄了一眼,立即便閉上眼睛,似乎嘴唇打顫,又似乎只是在快速念經(jīng)。 張若塵要比凡塵灑脫得多,臨“欲”不亂,道:“貧道從來沒有見過師太這樣的女子,明明將情欲寫在臉上,但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討厭不起來,就是喜歡咯?” 寶珠輕拭嘴角,將青銅酒壺遞向張若塵。 “看人,有兩種方式。要么看輕,要么看重,那些被無視了的路人自然不在其列。我看師太,卻是第三種方式,不輕不重,不厭不喜。” 張若塵接過酒壺,沒有歡喜和嫌棄,絲毫都不拘謹(jǐn),飲了一口。 “道長的道行比這小和尚都高,實在出乎貧尼最初的預(yù)料。這半神巔峰的修為,太低了一些,不適合掩人耳目。道長到底是何方神圣?”寶珠問道,眼神認(rèn)真而真誠。 張若塵笑而不語。 寶珠喝了一口凡塵酒袋里面的酒,道:“你不說,我也不說,這還怎么交朋友?好吧,我先說,貧尼是受孟家大爺?shù)难垼ヌ旎淖隹停瑤椭霞胰隣敾庠{咒。” 張若塵道:“貧道是投靠在二十八先生門下,去天荒躲避動亂。” 寶珠凝視張若塵,道:“假,太假了!你這樣心境的人,為何如此的假?說的話假,模樣也假,身份也是假的。我,卻全是真的。” 不等張若塵開口。 她突然笑道:“但就是你這么假的一個人,一個我本該最討厭的人,為何我卻討厭不起來呢?圣思對吧,我記住了!” 寶珠放下酒袋,重新戴好卍字斗篷帽,站起身,看向遠(yuǎn)處飛來的孟二十八,不急著離開,摸了摸凡塵的光頭,道:“你還是很真的,不要被他帶壞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