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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晉他們也看了過去,這兩名偽軍一看就來者不善,顯然是沖著涼皮攤老板來的。
“若,這不是二爺嗎,要不要吃碗涼皮?!”涼皮攤的老板弓著腰,滿臉笑容的上前討好,老板連李晉他們的錢都還沒來得及去收。
“老張頭,少他娘的跟老子嬉皮笑臉的,該交稅了!”胖子偽軍一臉不耐煩道。
“交,交稅?二爺,前段時(shí)間不是才交過嗎,怎么又要交稅?!”老張頭臉上一怔,他十幾前就已經(jīng)交過不少錢了。
“這是太君的意思,上次你交的是占地稅,現(xiàn)在要交垃圾稅了。”胖子道。
“可是,二爺,我這也沒什么垃圾啊,很干凈,不信你看,我攤位上都沒什么垃圾,要不就算了?!”老張頭示胖子看他的攤位,很干凈,根本沒什么垃圾,也就是桌子破零。
“他娘的,讓你交就交,信不信砸了你的攤子,讓你以后都擺不了攤!”胖子一瞪眼,表情變得兇狠起來。
老張頭嚇了一跳,他的攤子要是被砸了,那一家子都得餓肚子,全家人都等著他賺的這點(diǎn)錢吃好飯。
“別別別,二爺,我交就是,千萬別砸我攤子,那個(gè)垃圾稅多少錢?!”老張頭只能妥協(xié)了,他總不能讓家里人餓肚子。
“一個(gè)月五毛?!迸肿娱_口道
“五,五毛?!二爺,這都是我大半個(gè)月賺的錢了,能不能少點(diǎn),我真沒這么多錢。”老張頭哀求起來。
五毛錢已經(jīng)很多了,刨去成本,他一個(gè)月都賺不到一塊錢,上次又交了占地稅,現(xiàn)在就更沒有這么多了。
胖子正要話,一旁身材瘦的偽軍卻將他拉到一邊。
“狗漢奸,真該死啊!”劉長順聲音很語氣低沉,卻充滿怒意,但是他也不能上前去把那兩個(gè)偽軍弄死,否則,就連累涼皮攤老板了。
“忍著點(diǎn),今晚在弄死他。”李晉聲叮囑道,這大街上不好動手,還容易把百姓害了。
“的對,不要貿(mào)然動手?!倍懦恳猜曋吹嚼习傩毡黄圬?fù),他也很生氣。
此時(shí),那名身材瘦弱的偽軍拉著胖子后退了好幾米。
“二狗,你拉我干什么。”胖子一臉不滿,他還有不少話沒罵,突然就被打斷了,
“二爺,這老張頭也不容易,一個(gè)月也賺不了多少錢,咱們從中收取的錢已經(jīng)不少了,
要是把老張頭逼走了,咱們不就少了筆收入了嗎,蚊子再也是肉啊。”偽軍二狗道。
這次的稅,是二爺打著鬼子的名頭收的,為的就是中飽私囊,反正到時(shí)候這些人雖然會恨他們,但更恨的是那些鬼子,跟他們沒關(guān)系。
當(dāng)然,收的那些錢,還要上繳一部分給他們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管著他們的一名鬼子少尉,有他幫忙兜著才校
“好像也有點(diǎn)道理?!迸肿狱c(diǎn)點(diǎn)頭,雖然收的錢少了些,但是量多啊,加起來也是一筆不的數(shù)目了。
“是吧二爺,咱得給他們條活路,他們才能在縣城里繼續(xù)做買賣,我們也才能中飽,不是,我們才能收更多的錢給太君不是。”二狗繼續(xù)道。
這錢要是收的多了,那些做買賣的攤販,家里人連口飯都吃不起,誰還敢來縣城做生意,不都跑了,到時(shí)候人一少,他們還怎么去收錢瀟灑。
“想不到你子還挺機(jī)靈?!迸肿勇冻鲂θ?,看向二狗的眼中也充滿贊善。
“都是二爺教得好。”二狗也笑了起來。
隨后二人又回到了涼皮攤。
“老張頭,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少收你一點(diǎn)錢,就三毛了?!迸肿訉蠌堫^道。
“三毛………三毛也挺多的,要不二爺你在少點(diǎn)?!”老張頭猶豫一下道。
“他娘的,給你臉了是吧,趕緊的,就三毛,拿不出錢來,老子砸了你的攤子!”胖子面容冰冷,話間手已經(jīng)抓向一旁的桌子,看樣子是打算掀翻了。
“別,二爺,我給,我給就是了!”老張頭慌了,趕忙道。
他趕緊去拿出一個(gè)鎖起來的鐵盒子,里面都是一些零錢,最終他數(shù)了數(shù),總算湊夠了三毛錢。
“二爺,這是三毛,你數(shù)數(shù)?!崩蠌堫^將錢遞給胖子,他一臉的心疼,三毛錢能買不少大米了。
“算你識相,我們走!”胖子拿過錢后,倒也沒數(shù),因?yàn)槔蠌堫^不敢跟他刷花樣,他帶著二狗離開攤位,顯然是打算去找下一個(gè)目標(biāo)了。
“唉………這叫什么事啊………”老張頭嘆了口氣,要不是還要顧及家人,這生意他是一點(diǎn)都不想做了。
“老板,該結(jié)賬了!”李晉喊道。
“來了來了?!崩蠌堫^連忙向李晉他們跑過去。
“一共是三分錢?!崩蠌堫^來到李晉他們身邊道。
李晉從懷里拿出了一張五毛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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