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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半,田大尉和翻譯官也即將離開山脈。
田大尉捂著胸口,眉頭緊皺,他的肋骨斷了幾根,右邊臉此時已經(jīng)腫的跟豬頭一樣。
胡三胖喘著粗氣,他這身材,還要翻山越嶺,確實艱難,尤其是是剛剛才虎口逃生,此時更是有些虛脫了。
“到底該怎么跟少佐交代?”田大尉心里想到,明明是進山剿紡,結(jié)果,因為自己的大意,導(dǎo)致手下人全都死光了,就剩他一個。
尤其是自己沒死的原因,竟然是土匪要讓他給少佐報信,勒索少佐。
越想,田大尉心里就越慌,死了這么多人,他知道,這次他可能要被少佐弄死了。
出到大路邊,十輛軍車停靠在路邊。
田大尉深吸口氣,帶著胡三胖上車,他啟動了一輛軍車,向著曲陽縣方向開去。
七點半左右。
田大尉開著軍車進了曲陽縣,來到了軍營。
他第一時間帶著胡三胖去辦公室見一木少佐。
“田君,這么快就剿滅土匪了?還可以啊,不過,怎么這么狼狽?!币荒旧僮糇k公桌后面,看到田大尉進來后,開口道。
“少佐!事情辦砸了!我們的人都已經(jīng)玉碎了!”田大尉咬著牙道。
“納尼!你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一木少佐大怒,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三百名帝國士兵居然被土匪給弄死了?!開什么玩笑!。
“這次事情在我,是我太大意了,看了那些土匪。”田大尉接著將發(fā)生的事情都跟一木少佐匯報。
“哈,哈哈哈!你們死了將近兩百人,結(jié)果就打死了幾百名土匪?!田君啊田君,你可能真能干?。 币荒旧僮羝鹕韥淼酱卫擅媲?,一腳就踹在田大尉胸口。
“啊………”田大尉慘叫的倒地。
“少佐,這次是我的原因,如果我沒有大意,就不會被那些土匪偷襲了,還請少佐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將功補過。”田大尉捂著胸口道。
他想去報仇,輸給土紡事情讓他接受不了,他相信,再來一次,肯定能把那些土匪消滅,之前只是因為輕敵了。
“在給你一次機會?怎么給你機會?啊?!兩百名帝國的戰(zhàn)士,就因為你這個蠢貨的粗心大意,
玉碎了兩百名本該上戰(zhàn)場立功的戰(zhàn)士!你讓我怎么給你機會!”一木少佐瞪大眼睛,大聲吼道。
“少佐!少佐!在給我一次機會吧!這次是我大意了,那些土匪沒什么了不起的,求求伱在給我一次機會!”田大尉不放棄,直接就跪在地上給一木少佐磕頭。
一木少佐深吸口氣,看著半邊臉腫成豬頭的田大尉,到底是他帶出來的兵,出了事,他也有責(zé)任。
“只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木少佐道。
“謝謝少佐!謝謝少佐?!碧锎笪舅闪丝跉?。
“那個,太君,土匪們還要跟我們談筆生意?!焙忠娞锎笪緵]將土紡事情出來,便遲疑一下道。
“談生意?殺了我這么多人,還要跟我談生意?!等我宰了他們再!”一木少佐冷冷道。
軍皇山的土法大包,不但敢拿錢不辦事,還敢殺他這么多人,無論什么生意,都沒得談!
“可是,要是不談,那犧牲的士兵尸體,可能就要被大卸八塊喂狼了!”胡三胖吞了口唾沫道。
“納尼?他們想怎樣?!”一木少佐心中怒意更大了,恨不得直接飛到軍皇山弄死那群土匪。
“土匪,今下午三點,要五萬大洋買尸體,不然,就將尸體大卸八塊,扔到山里喂狼!”胡三胖道,他后退了一步,因為擔(dān)心一木少佐會突然暴起踹他。
“八嘎!這群該死土匪,竟然敢這么囂張!”一木少佐氣的一把將身后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倒在地。
實在是太氣了,從他來到這里,什么時候這么生氣過,都是他打別人,這次居然被人打了,而且被打還要給對方錢!
這他么誰忍的了啊!
可這錢不給又不行,要是尸體真被土匪大卸八塊了,一旦傳出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再議論他。
手底下的士兵也會不服他,畢竟沒人想死了還要被分尸。
“讓城里的偽軍都給我去搬尸體,在派四百人在山脈外邊隱蔽,一旦尸體被搬出來,立刻進山!
我要讓他們有命拿錢沒命花!”一木少佐面目猙獰,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
………
而當縣城的偽軍知道要進山時,一個個都不想去,可是沒辦法,鬼子直接拿槍指著他們,但凡有意見的,直接槍保
無奈之下,縣城的三百多名偽軍只能乖乖上車。
中午時分,十輛鬼子軍車在此來到了山脈外的大路邊停了下來。
那車上全是偽軍,這些偽軍身上都沒有帶槍,這些偽軍跟著翻譯官進山。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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