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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說道：“行業又不分高低貴賤，你要是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就告訴自己，你這么做只是為了撫慰客人的心靈，只要你的心是干凈的，肉體就是干凈的。”
“......謝謝。”
韓夜將杯子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沈曼道：“我想問的話都問完了，你去睡覺吧。”
“你真的......真的不......”
韓夜沒好意思將后面的話說出來。
雖然從前面對客人，他什么樣的情話都說得出來。
可是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韓夜都怕自己說出來的話會冒犯她。
“不了，我有丈夫。”
聞言，韓夜愣了：“那你為什么還要......”
沈曼笑著，說：“你做這一行的時候，你們老板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打探客人的隱私嗎？”
“......對不起。”
“我這里有一張卡，已經足夠你學業和創業的錢了，過了今夜之后，你可能不適合再留在這家夜店。不過......我覺得你倒是很有做這一行老板的潛質，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想要做生意，我讓你來管理一家夜店，而且給你分紅，前提是......我要你想辦法，幫我個小忙。”
韓夜疑惑的問：“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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