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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眼神實在是過于熟悉，二十年前的時候，沈曼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和他母親的。
一想到這里，沈文軒內心的恨意就開始翻涌。
“你什么時候醒的？”
“從一開始我就醒著啊。”
蕭念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沈文軒。
小的時候她經常接受這種訓練，對于危險靠近的敏感度比常人還要靈敏的多。
所以當她踏進辦公室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對周圍產生了警惕。
那乙醚，她根本就沒有吸進去。
自然也就不會暈倒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懷疑我？”
在海城高中已經三年的時間，這三年來他努力扮演好一個化學老師的形象，幾乎沒有任何人看出他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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