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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言緊皺著眉頭,顯然蕭鐸說到了他的心里,薄司言冷冷的說道:“即便是我自私固執,眼睜睜地看著她受別人的非議陷害,但我并非什么都不做,不像是你,曼曼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你人在什么地方?”
“沈曼不是需要男人去拯救的女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確信她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你不一樣,她現在所經受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
蕭鐸的聲音逐漸冷了下去,他起身,說道:“任何會傷害到沈曼的人或事,我都不會手下留情,薄司言,今天你要么簽字,要么......”
房門內,幾個黑衣保鏢朝著薄司言逼近,蕭鐸的威脅擺在薄司言的面前。
李秘書上前,說道:“怎么?蕭爺是把這里當做海外了?你以為我們薄總是什么人?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威脅的嗎?”
“我說過,任何會傷害到沈曼的人或事,我都有解決的辦法,不如薄總猜一猜,這些天我東奔西跑,都去做了什么?”
蕭鐸的嘴角噙著笑意,薄司言卻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蕭鐸話中的意思:“薄家的那幾個重要資金鏈,是你斷的?”
那幾個重要的合作商和海外供應,這些日子突然陷入了停滯期,對方遲遲都沒有給款,如果不是因為薄氏有備用資金,這些業務就會全斷。
薄司言一直以為是因為最近薄氏受到了m集團的波及影響,所以那些合作商和海外供應有所遲疑考慮,卻沒想到是蕭鐸插手。
“做這一行,每個企業都有點不干不凈的業務要去處理,我蕭家從前做的事情,薄總應該沒忘,我從前是干什么的,你也應該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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