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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的太子沒有讓疲累欲死的秦雷一起用膳,而是打發他早早回書香閣歇息了。
秦雷步履沉重的踏入靜悄悄的院子,見房里有燈光,一下子睡意全消,便揮退伺候的宮人,心兒怦怦跳著推開房門。
燈下,一個體態修長的美麗女子坐在那張床上。一見有人進來,她連忙起身,待看清來人后,便婷婷裊裊的跪下,輕聲細語道:“奴婢若蘭,恭迎殿下。”聲音柔和悅耳,好似春風拂面。
原來不是念瑤。雖然知道不大可能,他依然有些失望。秦雷輕聲道:“起來吧。”然后徑直走進里間,這次他不會上錯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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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睡得很沉,沒有做夢。日上三竿才自然醒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的外衫鞋襪都被除去,身上也蓋著溫暖的錦被。他晃晃腦袋,記得昨日自己進屋后倒頭便睡,并未脫鞋,也沒有蓋被。
他掀開被子翻身起來,聲音驚動了外間。一個鵝黃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柔聲道:“殿下,您醒了。”說著便抱著一摞衣物進來。
秦雷見是昨天的女孩,點頭道:“恩,你叫若言吧?”
“奴婢若蘭。”
若蘭把衣物放到柜子里,然后對秦雷福了福道:“殿下,該洗漱了。”
秦雷好歹在這住過八天,對王公貴族的**生活已經不再陌生。他隨著若蘭轉到隔壁的廂房。廂房中有個小浴池,幾個宮女正在調試水溫。見了秦雷進來,紛紛起身行禮,嬌聲道:“參見殿下。”
秦雷點點頭,對若蘭吩咐道:“吩咐她們不必多禮,過得去就可以了。”若蘭點點頭,開始為秦雷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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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舒服泡澡的秦雷不知道,在內宮御書房內,正在進行一場事關他命運的對話。談話的是太子和昭武皇帝這對大秦第一父子。
即使是面對與自己長得最像的兒子,昭武皇帝的臉上依然沒有一絲微笑。仿佛只有昨日的永福能讓他面上的寒冰解凍一般。
太子卻不以為意,他早已習慣昭武皇帝的性子。今日一早,他便進宮面圣,將自己監國九個月來發生的大事小情揀寫重要的報與昭武。
大部分事情早就通過奏章傳與昭武帝知道了,所以昭武帝一邊聽著,一邊還在翻閱昨日相府傳來的奏本。
太子越說越沒勁,也就越說越簡短。本來要兩個時辰才說完的事情,他竟然半個多時辰便匯報完畢。等他住嘴后半天,昭武帝才把眼睛從奏章中移開,望向他道:“說完了?”
太子恭聲道:“說完了。”
昭武帝點點頭道:“那下去吧。”
太子對皇帝的冷淡有些失望,他沉吟一下拱手道:“啟稟父皇,還有一件事需要父皇拿出個章程來。”
昭武帝譏笑道:“還有需要朕拿章程的?相府不管了?”
太子垂首道:“這件事情相府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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