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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斤烤雞雜和兩扎啤酒愣是一口沒下肚,江綺遇心疼的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到了警察局做筆錄的時候,也好在她之前舉著手機是真的在錄像。
用那段現場錄像佐證了是對方先動的手,正常便可以按照互毆來定性,再由警察進行民事調解就可以了。
“哎喲!我要死了,我胸口疼,喘不上氣來!”
“啊啊啊——我骨折了,我可能骨折了!”
“我頭暈,我要求去醫院拍片子,腦震蕩了不行了......”
可那對方三人自到了警察局后就一直不配合調查,警察問八句,他們有十句都在哀嚎自己就快要氣絕身亡。
總結就是一句話,這頓打不能白挨。
得賠錢!
幾個值班的警察拿這幾個警察局的常客也沒有辦法,多次呵斥也沒能讓他們順利配合。
正在情況陷入膠著之際,一聲更加嘹亮痛苦的哀嚎在警局響起。
“哎——喲——”
只見江綺遇死死捏著自己的手,滿臉痛苦驚慌的看向那被她嗷一嗓子嚇了一跳的警察:
“警察同志,我覺得......我可能要......截肢了......”
她剛才找遍全身,也只在手心發現一道幾乎已經愈合的傷口,應該是用酒瓶打那人腦袋的時候留下的。
不過她顛倒是非的能力實在是沒話說,眼珠子一轉就是現場還原:
“剛才在混亂中,也不知道是誰,一個酒瓶飛了過來......”
“操!”
一聽她這話,那坐在另一邊的幾人瞬間激動起來:
“這娘們胡說八道,我們他媽的根本就沒動......”
只是那人話還沒說完,便頓覺后頸一涼。
“動她......”
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恐懼感瞬間席卷心頭。
那沒說完的反駁在嗓子眼里打了個轉便收了回去,他沒敢跟那活閻王一樣的男人對視,又轉而捂住胸口開始裝腔作勢:
“哎喲喲......”
“哎——喲——喂——”
他們嚎,江綺遇就跟他們比著嚎。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剛才在燒烤攤他們想動手,碰到了祁逾這個活閻王,現在在警局,他們想耍無賴,又攤上了江綺遇這個更無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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