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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離濃一行人則在七月底最后一天,坐上了去中央基地的列車。
“這個給你。”上車前,嚴靜水從口袋摸出一個老式硬幣對趙離濃道,“像這樣,可以鍛煉手部的靈活度。”
她將硬幣插進食指和中指之間,稍稍一動,硬幣便從兩指之間滾到了尾指,再一動又轉回了原來的地方。
危麗從后面悄悄探頭:“你這分明是在為難人,我好好的手都做不到這幾個動作。”
嚴靜水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不過是沒有準備東西,試圖詆毀我。”
危麗滿頭問號,拉過后面走過來的佟同,理直氣壯道:“也只有你一個人偷偷準備東西給學妹,我們都沒準備。”
佟同搖了搖頭,一雙眼睛十分無辜,露出兩個酒窩:“我準備了。”
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小瓶香薰精油遞給趙離濃:“我在同學手里買了一些花瓣做的精油,離濃,你晚上睡前可以滴在手上揉揉。”
危麗:“?”
她不甘心,扭頭指著最后面的何月生:“他總沒準備吧?”
何月生已經聽見了她們說的話,上前推開危麗的食指:“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就給了小趙。”
“……你給了什么?”危麗震驚。
“暖手寶。”何月生慢條斯理道。
危麗立刻嘲笑:“大夏天的,送暖手寶。”
“學姐,這叫熱敷。”
危麗頓時可憐巴巴望著趙離濃:“他們一定私下商量了,沒告訴我。”
卑鄙!
只有她一個人沒有準備復健禮物。
“學姐,你誤會了。”何月生懶洋洋道,“我們只是心有靈犀。”
“好了。”趙離濃左手攬著危麗的肩膀,“學姐,上車吧。”
危麗轉過頭沖其他三個人做了個鬼臉。
上車后,佟同讓趙離濃試試精油香味喜不喜歡,下次可以調別的。
“自己做的精油比外面買的便宜很多。”佟同坐在同排三座的中間,前傾扭頭看向趙離濃,“我還學了別的精油做法,離濃,你喜歡什么味道,下次我可以試著調。”
精油在這里屬于奢侈品。
趙離濃打開了瓶子,滴了一滴在右手,在手背揉了會。
“再用暖手寶敷敷。”同排靠外走道的何月生提議。
這個時候,嚴靜水不卷一卷,就不禮貌了。
她直接站了起來,認真對那排的趙離濃道:“等你熱敷完,我教你怎么用硬幣鍛煉手指靈活度。”
坐在里面的危麗撇嘴:“我看他們就是在爭寵。”
說完,她從口袋掏出小黃雞,指著趙離濃剛剛拿出來的暖手寶:“學妹,這東西還得充電,麻煩,不如用我這個,全自動發熱,還有軟乎乎的絨毛。”
“但是它會拉屎。”何月生反駁。
危麗哽住了:“……小麗最近都在睡覺,沒拉過。”
趙離濃看向她手里的小黃雞,不由皺眉:“它一直沒醒過來?”
“沒有,一直在睡。”危麗攤開手掌,那雞到現在也不過長大了一點點,她一只手就能包圓,“眼睛都沒睜開過,沒吃沒喝很久了。”
“有沒有檢查過?”趙離濃伸出左手去碰小黃雞,柔軟溫熱,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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