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是趙離濃第一次見到初代研究員。 她握了握對方的手：“趙離濃。” “我聽說過你正在改良嚴勝變的藥液。”紀照請他們過去坐著談，“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進展了？” 趙離濃看向邊上的羅蓮雨：“拿到s級細胞樣本之后，很快需要出去實驗，之后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紀照余光瞥了羅蓮雨一眼：“小羅，你去把那箱細胞樣本拿過來。” 羅蓮雨立刻起身，走出了這間房。 “我不在研究院多年，很多消息知道的不及時，前段時間聽說研究院有個年輕研究員不錯。”紀照說話的聲音慢卻清晰，望著趙離濃，目光懷念，“等仔細問過，才發(fā)現(xiàn)是故人之后。” “……故人之后？”趙離濃莫名。 紀照握著拐杖的金屬頭：“趙賢曾經(jīng)是我同組，我還記得他對數(shù)據(jù)很敏感。” 趙離濃對趙賢幾乎一無所知，只能沉默。 “沒想到還能見到他的外孫女。”紀照金框眼鏡掛在鼻梁上，打量趙離濃，“你和他長得不太像。” “您見我是為了敘舊？”趙離濃側(cè)頭，見到羅蓮雨拎著一個箱子過來，就要起身，“我實驗室還有事要做……” 紀照忽然笑了聲，雙手交握在拐杖上，先一步站了起來：“那只能下次再找機會敘舊了。” 他對進來的羅蓮雨道：“把箱子給小趙。” 趙離濃原本撐在沙發(fā)上的手一頓，倏地抬頭看向?qū)γ娴募o照。 在這里很多人叫她小趙，或熟稔親昵、或居高臨下的語氣都有。 但剛剛她聽見紀照一句，心中卻莫名一跳。 “小趙？”紀照將箱子遞給失神的趙離濃，摘下眼鏡，“回去吧。” …… 趙離濃站在電梯內(nèi)終于回過神，問前面的羅蓮雨：“負責(zé)考校高級研究員的十位初代研究員好像沒有叫紀照的。” 羅蓮雨轉(zhuǎn)過頭：“紀老身體不好，很早退出了研究院，不負責(zé)這種事，如今的生長因子和基因針，正是因為有紀老的推動，才得以成功。” 關(guān)于這點，她倒是沒有隱瞞。 電梯到了一層，羅蓮雨側(cè)了側(cè)身，讓趙離濃和葉長明下去，她則繼續(xù)往負二十六樓去。 趙離濃跟著葉長明走到車旁，忽然抬眼問他：“你知不知道那位紀照初代研究員？” “知道一點，今天是第一次見。”葉長明替她拉開車門，“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高級研究員認證書上的十位初代研究員，據(jù)傳都不如紀照，但后續(xù)紀照身體不好，主動離開了研究院。 他冷靜地像是敘述一份材料：“少數(shù)時候會指點研究員，二號高級研究員曾經(jīng)是他半個學(xué)生。” 片刻后，趙離濃才反應(yīng)過來，二號高級研究員是誰。 ——單錦，葉長明的母親。 葉長明面色平靜，回頭看了看基因?qū)嶒灅牵骸斑@棟樓曾經(jīng)是紀照名下的，前不久轉(zhuǎn)給了軍方。” 趙離濃已經(jīng)快要坐進車內(nèi)，腦中還在回蕩最后紀照喊“小趙”的聲音。 驀然，她后退一步，離開了車門。 “我想回去一趟。”趙離濃將箱子塞給葉長明，“你能不能在這等我？” 葉長明垂眸掃過手中的箱子：“不用我陪你上去？” 趙離濃搖頭：“有點事想問他，很快就回來。” 她轉(zhuǎn)身快步往電梯走去，站在電梯內(nèi)，刷卡順利按亮了頂層。 紀照…… 從來沒有哪一刻，趙離濃會覺得電梯如此漫長。 “叮——” 電梯門一開，她便朝剛才那間房跑去。 用力推開門，百平方大的房間卻空無一人，只剩下那副巨大的油畫在透過頂樓落地窗戶的陽光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已經(jīng)離開？ 趙離濃喘了口氣，壓下心中翻滾的失望，雙手握了握，轉(zhuǎn)身準備下去。 這時，門再一次被推開。 年長者一只手拄著拐杖，另一只手抱著壇酒進來。 那壇酒用黑褐色陶壇裝著，壇身用紅紙貼著，紙上有兩種不同的筆跡，分別寫著兩個名字。 趙離濃雙眼慢慢睜大：“……師兄？”dengbi.net dmxsw.com qqxsw.com yifan.netshuyue.net epzw.net qqwxw.com xsguan.comxs007.com zhuike.net readw.com 23z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