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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拾光姐有什么建議？”
“如果我能想得出來，還用的著問你呀！”
“你們兩個湊得這么近，嘀嘀咕咕說什么？”干癟少女擠了過來，狐疑打量兩人：“在說什么？”
拾光人退了一步，看了看干癟少女：“小妹妹，跟他怎么認識的？”
“路上遇到的，怎么了？”
“那你可得小心一點，這個人可不是好人。”
方傳信道：“……嗯？”
干癟少女努了努嘴：“早就知道啦，他欠了我不少錢，我是被逼才跟著他的。”
方傳信又道：“……嗯？”
拾光人鄙視地瞧著方傳信：“什么人嘛，騙錢騙到小姑娘身上！有你這樣的嗎？他欠你多少錢，我給你。”
干癟少女聞言眼睛都亮了：“好呀，他……”
方傳信瞧不下去，一把擒住她：“拾光姐你先去忙吧，我不欠她錢，雇她辦點事，事情沒做完當然不能給錢。”
“……切！”
拾光人搖搖頭走遠，方傳信放開干癟少女：“請問，要點底線行不行？你沒見過錢啊！”
“沒見過，你又不給我！”干癟少女使勁瞪著他，朝他伸出手：“我的四倍撫恤金呢！”
“說得好，”方傳信無視：“既然是撫恤金，既然你沒有掛，所以我一分錢都不用給。”
“……我跟你拼了！”干癟少女摸出毒藥袋：“你給不給？給不給？給不給？”
“再幫我辦點事我就給你。”
“你沒騙我？”
“我什么時候時候騙過你？”
“kao！”干癟少女歪著頭撇嘴：“居然還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我以為再也見不到第二個了……行吧，我大發慈悲，再相信你一次。”
“恩，我這里走不開，你回城去幫我買一些獸夾，要拍賣行最好的那一種，這里是10金，夠買一包的了。”
干癟少女點點頭，收了錢再次攤開手：“再給我一點錢。”
“干嘛？”
“我買毒藥啊，我沒藥了！”
“……你的藥你自己花錢買啊。”
“我窮不行嗎？有錢還向你要嗎？我幫你跑腿兒就沒有辛苦費嗎？我替你辦事兒你不給我報銷一點花費嗎？信不信你不給我錢，我買劣質的獸夾唬弄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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