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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愧都是戲精。變化之快,讓全冠清也嘖嘖稱奇。
“夫君,這位便是點(diǎn)蒼派的車二俠嗎?”
外人面前,甘寶寶很給鐘萬仇面子。一邊說著,一邊挨著鐘萬仇坐了下來。
這一下就讓鐘萬仇紅光滿面,喜笑顏開,不由得挺起來胸膛。
可憐的男人,這輩子都被甘寶寶玩弄于鼓掌之間。
“夫人,車二俠名震天南,更和咱們夫妻一樣,與段正淳那個(gè)狗賊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這一次咱們珠聯(lián)璧合,定然可以殺了姓段的。”
甘寶寶臉上笑容不減,心里怒火升騰。
不管是誰要對她的段郎不利,她都視之為仇寇。
她打量著那個(gè)車震,見此人大約五旬不到的年紀(jì),著一身淺灰色的道袍,頜下三縷輕髯,三角眼里帶著些許的刻薄。
“見過鐘夫人。”
她在打量車震,車震也在打量她。
見丑陋不堪的鐘萬仇居然有這么一個(gè)如花似玉的嬌妻,車震心里意外的同時(shí),也不禁產(chǎn)生了嫉妒。
可是再看甘寶寶的模樣,對比一下自己的夢中情人,他又恢復(fù)了尋常。
甘寶寶雖美,又豈能跟自己的那個(gè)她相比?
事涉段正淳,甘寶寶一時(shí)忘記了全冠清的吩咐。
“不知夫君和車二俠打算如何對付那段正淳?”
鐘萬仇洋洋得意,仿佛立刻就能得償所愿。
“說起來,還是車二俠技高一籌。那段正淳好色下流,見了女人就忘乎所以,正可以被我們利用。此事還需要夫人出面才行。”
甘寶寶勃然色變。
要不是有外人,估計(jì)她當(dāng)場就得翻臉。
“夫君何出此言?賤妾素來潔身自好,卻也無能為力。”
鐘萬仇臉色悻悻,趕緊解釋。
“夫人誤會了。車二俠的意思是,段正淳既然對你師姐秦紅棉念念不忘,倘若告知了那姓段的你師姐之所在,他必然按捺不住來尋。到了那時(shí),咱們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定叫他插翅難逃。”
就在窗外的全冠清不由一愣。
怎么人人都在打秦紅棉的主意?
甘寶寶聽到是這么回事,也悄悄地向著窗外看了一眼,同時(shí)心里又苦又氣。
所有人都想著秦紅棉,難道她甘寶寶就差了?
不過恰好對上全冠清威脅的眼神,連忙讓她清醒過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找到了由頭。
“你們要打我?guī)熃愕闹饕猓慌乱膊蝗菀住N衣犝f有個(gè)丐幫的舵主對我?guī)熃阊瞿讲灰眩瑫r(shí)常護(hù)在身邊。你們敢得罪丐幫嗎?”
終于說到了正事,全冠清屏住呼吸,將兩只耳朵都支了起來。
看來張子程追求秦紅棉一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啊。
連甘寶寶都知道。
恐怕甘寶寶開心都來不及呢,說不定還會給張子程出些主意。這要是讓張子程成功了,她也少了一個(gè)情敵呢。
車震冷哼一聲,神情輕蔑。
“鐘夫人說的,是那丐幫大理分舵的舵主張子程吧?此人不值一提,某手下敗將也。”
全冠清一個(gè)激動,差點(diǎn)要起身進(jìn)去。
查了這么久,終于找到了和張子程有交集的人了。而且聽這話的意思,車震似乎和張子程交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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