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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思笑嘻嘻地把剪刀放進(jìn)籃子里,拿出手帕把手上的草汁擦干凈了,再從兜里拿出幾顆水果糖,給鐘梅英她們四人一人嘴里塞了一顆,“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是工錢,你們呆會(huì)可得多分我一些啊!”
“沒問題,保證多分你一些。”鐘安梅含著糖十分爽快地說道。
田思思也確實(shí)是不想再采清明草了,什么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好吃,要自己去弄來可真麻煩,正好她也可以借這個(gè)借口到時(shí)候多送幾只清明果給她們,對(duì)于性格相投的朋友,她不介意多幫一幫的。
鐘玉英蹲在遠(yuǎn)處見田思思和鐘梅英鐘安梅幾人一起和睦相處,有說有笑,眼里露出不甘,以前這些待遇都是她的,田思思身上的吃食,還有頭上戴的新頭花,都是她在享受,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沒了,在家里她也因?yàn)闆]了田思思的照拂,地位一落千丈,需要干的活越來越多,越想越不甘的鐘玉英隱晦而又怨恨地盯著田思思。
田思思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她想去另一頭的山坳采些桃花,下次可以釀桃花酒,她上次看見那個(gè)山坳有很多野桃樹的,一大片粉紅的桃花看起來跟仙境一般。
鐘玉英見田思思落了單,她小心地一diǎn一diǎn移動(dòng)身子,慢慢地就移到了那個(gè)山坳的入口,鐘玉英站起身,趁人不注意便下了山坳,田思思正在一株桃樹下用布袋裝桃花,當(dāng)然大部分的桃花都被她裝進(jìn)了空間,外面的這些只不過是她用來打掩護(hù)的。
“思思,你在采桃花嗎?我替你采吧。”原來鐘玉英還是不死心,在月泉村想要再找一個(gè)像田思思這樣不差錢又好騙的人實(shí)在是太難了,她只得又把主意打到了田思思身上。
田思思皺緊了眉頭,這個(gè)鐘玉英怎么陰魂不散的,她回轉(zhuǎn)身子,冷冷地說道:“不用,我自己會(huì)采,鐘玉英,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都說過不想和你做朋友,你怎么還要糾纏不休?”
“思思,我們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嗎?為什么你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給我指出來,我改還不行嗎?”心底暗恨的鐘玉英面上仍是一派柔弱,低聲下氣地乞求。
“不必,我就是不想和你做朋友了,鐘玉英,麻煩你以后別總是在我面前做出這幅模樣,我看著就煩。”說完田思思便背轉(zhuǎn)身子,想要去另一株桃樹下采桃花。
失望再到絕望的鐘玉英面上極度扭曲,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未來,如同大姐一般每天干不完的活,最后嫁給一個(gè)粗魯?shù)哪腥耍鷥河坏饺畾q就成了老媽子,不,她不要成為那樣的人,田思思,你為何要?dú)业娜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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