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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用牙簽插了一塊餅遞給萬蕓,萬蕓在她的逼迫下,不得不接過玉米餅,送進了嘴中,苦得她身子都要縮起來了,可卻又不能吐出來,只得箴著眉咽下去,苦味卻依然停留在全身。
“味道如何?是不是很難下咽?可山區的百姓卻是每天都要吃呢!”思思挑眉問道。
萬蕓喝了口水,想把嘴里的苦味沖淡一些,可那苦味就跟膠在了舌頭上一般,怎么沖也沖不下去。
“賀思思你不要故意拿一些壞糧食來誣蔑基金會,你有什么證據說證明這些霉變糧食是我們基金會發下去的?”萬蕓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
“證據我自然是有的,你慢慢看著吧!”
思思又放了不少在寨子里拍的錄像,都是有關霉變玉米粉的視頻,里面那些邊吃混合餅邊說話的村民說出來的話,可信度比臺上那些人要強多了。
大家心里其實已經傾向思思這邊了,畢竟若是錄像里的村民都是賀思思花錢請來的演員的話,那這些演員的演技也太高超了,一個個都可以拿小金人了。
接著思思又播放了過期藥品及衛生院里的錄像,特別是衛生院藥房里那滿滿一架子過期的藥以及過期手術器械,觸目驚心!
“這個男孩子還只有十五歲,因為感冒吃了這些過期藥,只熬了三天就沒了,連張相片都沒有留下,這是我根據他父母的口述為他畫的畫像。”
屏幕上顯示出一個黑瘦稚嫩的男孩畫像,畫像上的男孩子帶著笑容,看起來無憂無慮,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旁邊一對哭得凄慘的夫妻,兩口子抱著兒子的畫像,撕心裂肺。
那是真正的傷心到了極點的哭聲,沒有一個演員能夠演繹出這種絕望到了極點的傷心。
“還有那里的一位可敬的支教老師,他是清大的高才生,也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放棄了京都優越的生活在那個貧瘠之地支教十四年,教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四個月前在送學生回家的路上,為了救學生而受傷,在這家衛生院做了簡單的縫合手術,可卻因為這些過期的手術器械而感染了敗血癥病毒,得了敗血癥,很有可能會失去生命,因為某些原因,我這里就不把這位老師的相片放上來了。”
萬蕓聽到這里心里一咯噔,想到前不久剛找回來的六弟,直覺告訴她,賀思思說的這個人就是金焱。
屏幕上正在放衛生院牛醫生抱頭痛哭的場景。
牛醫生痛苦的聲音令人心酸,也讓人氣憤。
“這些藥品也是百合基金會提供的,這些是衛生院的記錄,我再請問萬理事長,為何實際發放的是過期藥品,可賬面上記錄的仍然還是好藥,請問,這其中的差價去哪了?還在基金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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