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又存在個問題,業主希望他能一次性付清款項,為此他可以打九六折。 這不是他有意刁難人,而是他的綠卡差了太多的居留天數,滿打滿算就那么十幾天空閑時間,他還打算騰出些時間,以應付可能的突發事件,所以他可以騰挪的時間真的不多。 要不人們都把這段時間叫做“蹲移民監”呢?還真是很貼切。 業主提出這么個要求,馮君就發現——貌似我的錢又不夠了。 他現在的卡上,還有四千多萬,剛夠采購軍huo,而那片荒山,業主開出的價格是一億五千萬,并且非常直接地表示,你若砍價,我就不回國了——原本我也就沒打算賣的。 現在距離春節,還有兩個多月,不過這一億五千萬,也很是令馮君頭疼,他現在唯一能獲得大量現金的渠道,就是玉石的銷售。 紅姐已經很久沒有交付過貨款了,按說他可以催討的,不過他不想屢次三番地主動聯系她,做人還是要隨緣一點的好,太勉強了只會傷著自個兒。 除了紅姐的渠道,他在南方那個城市里,也認識兩個很有錢的老板,能輕輕松松地拿出來三五個億。 不過,那里的老板,普遍奸猾了一些,知道他著急出手的話,肯定給不出好價位。 馮君當時離開的時候,就暗暗下決心,等有朝一日我翻身了,絕對要回來顯擺一下。 現在他的身家,已經遠遠超出了當初定下的目標,然而他回去的動力,卻是越來越小了,只覺得當初的自己,是那么地幼稚——我過得好不好,需要告訴別人嗎? 之所以想顯擺,那是因為耿耿于懷,而舍棄的最高境界,是忘記和無視。 既然這個渠道也不能賣玉石,他就只有一個選擇了——賣到京城去。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回家鄉去賣,可那里不但消費水平不高,也容易給父母帶去巨大隱患。 此前他信誓旦旦地表示,不會主動出去賣玉石,言猶在耳,現在就要食言而肥,這真的讓他有點掛不住,于是他找來了徐雷剛,“袁化鵬能不能幫著在京城推銷一點玉石?” “袁化鵬去賣玉石?”徐雷剛愕然地張大了嘴巴,“你怎么想的?紅姐不賣了?” 馮君聽到這話,有點莫名的暴躁,他不耐煩地發話,“現在是我在問你,你就痛快點告訴我,能不能做到吧。” 徐雷剛很少見他這種狀態,頓時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地點頭,“好,我馬上就去問。” 袁化鵬接到電話之后,馬上就去找朋友了解,不過打聽到的結果不是很好,據說圈子里有人發話,不許買來自伏牛的玉石。 十有八九,是竇公子或者是葉少的手筆。 當然,京城的能人多了,誰也做不到一呼百應,不賣竇公子賬的人也有,可既然他放出了這樣的風聲,大家接觸到來自伏牛的玉石,肯定會借機壓價和壓款。 袁化鵬的意思是,我可以幫著賣,但是這事兒不能急,否則會遭受損失。 如果馮大師愿意的話,他可以讓西疆的朋友幫忙聯系貸款,沒錯,玉石是可以抵押貸款的,但是全國只有西疆有這業務,連京城的銀行都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