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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天依然冷清,相比之下,這一帶也就炎角人最忙活。
邵玄除了偶爾去與首領和巫商議冬季結束之后的事務之外,就是依舊在完善中的交易區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大多都在打磨鏡片,那可不是個容易活。
相比起邵玄的鎮定,從炎角這里離開的咢部落巫,已經連續七天沒睡好覺了。
咢部落的巫不算老,但性子與炎角的巫有些像,看上去平易近人,但實際上心思多,只是看上去不顯而已。正因為想得多,才深感糾結。他每天一合眼,就會想到許多情形,發生的、未發生的都有,有時候自己將自己嚇出一身汗。
咢部落巫滿眼血絲地讓人將首領繁目叫來,就火種的事情與繁目商議。
又是幾日過去,與冬眠的鱷魚一般極少外出活動的咢部落內,安靜得很,都窩在自家屋子里懶得動彈。
咯吱——
咢部落的巫同首領繁目,以及部落的幾位年邁的長者一起,從屋子里出來,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凝重的氣息,讓難得在冬日里露出的陽光都顯得冷淡了不少。
“既然決定如此,那我便同繁目一起,再前往炎角一趟!”咢部落巫看向炎河對岸,長嘆一聲,憂慮的目光變得堅定。
千百年來,咢部落看似安定,但隱憂無數,其中的危險,咢部落的巫和首領心中最明白,其實早在兩百年前。當時咢部落的巫就起了要改變的意思,只是無從下手,因為不知如何改變。而現在,他們接任領導權的時候。終于見到了機會!
于是,在咢部落巫從炎角離開的第十五天,邵玄再次在山下見到了這位對岸部落的巫,同時,還有咢部落的首領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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