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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已經堵到門口的甘切,無和感覺牙齒都在打顫。在另一塊大6那邊的時候,他被炎角人放出來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雖然不敢在炎角的地盤上再明目張膽地做什么,但也一直在觀察,正因為吃過虧,所以,無和想要更了解炎角部落。
越觀察,他就越現炎角部落內有許多特別的東西,比如長著三只眼睛的狼,聽說那曾經只是一只普通的連兇獸都算不上的野獸,再比如說那只山峰巨鷹,聽說是從小被養大的,那也是除了回部落之外,唯一一只被部落人飼養的山峰巨鷹。山峰巨鷹這個種族有多難對付,無和非常清楚。還有那只似鳥非鳥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讓人驚奇的事情,但這些都也還不足以讓無和如此忌憚。
看著五步遠處靜靜站在那里的甘切,無和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但又覺得有些事情該撇清,這次事情他可沒參加。
無和正準備辯解一下,就見甘切緩緩抬起手,那只手里還抓著一顆地睛石,是之前長樂的人順手牽羊的時候漏掉的一顆,只是那時候急著撤離,沒有回去撿罷了。
呲——
那顆地睛石在甘切手中,如松散的土塊一般化為粉末。
屋內氣氛一滯,尤其是手里同樣把玩著地睛石的人,這種石頭雖然不算太硬,但也不至于如此輕易就捏得粉碎,而且,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僅憑手指竟然能輕易做到這樣!甘切的手指沒有任何變化,連一點印痕都沒有!
宿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盯著甘切的眼神越戒備,他有種很危險的感覺,對上那雙變成紅色的眼睛時,心中有些毛。
另一邊,賭坊所在的那條大街上。
群架的趨勢在短時間內蔓延了大半條街,等到稷收帶人過來時,街道兩邊的房屋鋪子已經沒有完好的了,石瓦遍地,四處狼藉。尤其聽著那些矮胖的大胡子們四處宣傳“王城人耍賴偷東西”的時候,更是氣得血管都快炸裂。都他瑪欠收拾!
“都給我住手!”
包含著濃烈怒意的爆吼傳至整個街道。
與此同時,許多穿著金色鎧甲的人出現,幾乎將整條街都圍了起來,尤其是戰場中心地帶,列陣拉弓的守衛軍出現在街道邊一些屋頂上,冷漠的目光同那些鋒利的箭矢都朝著戰圈。紫氣籠罩之下,鎧甲反射的光有些詭異,令原本還想趁亂玩一把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木哨的聲音帶著特定的節奏響起,分散在各處的炎角人迅朝哨音處聚攏過來。稷收見狀眼睛瞇了瞇,這些炎角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不過這些人跟他們王城軍不一樣,這些人是在狩獵中訓練出來的默契。也難怪跟炎角混戰的這些人沒討到好處,地上躺的大部分都是王城人,而炎角那邊躺地上的卻相當少,僅有的幾個在剛才炎角收攏戰圈的時候就帶走了,應當還有人在附近,照料戰局中的傷員。
威在稷收帶著守衛軍出現之后,便吹響了停手聚集的哨音,他毫不懷疑若是置若罔聞,這些王成軍會直接放箭。在王城的地盤上,他們還不想真跟這里守衛軍硬碰,沒好處。
而炎河流域的其他人,都是以炎角為,一看炎角停手了,他們也照著做,亞部落的人也不到處嚷嚷了,迅躲到炎角人后面,將他們矮胖的身體盡量隱藏。他們還是更喜歡陰暗的地方,最好一點光都不見,暴露在陽光下還真是危險。
不只是炎角這邊的人,其他王城人一見稷收來了,嚇得立馬停手想逃,可這周圍已經被守衛軍圍起來了,他們逃的話,那些守衛軍恐怕會毫不留情將他們射成刺猬。
見街上的混亂停下,稷收心中的不快稍稍減退了些,至少自己的威信還在,這些人還是怕他、怕守衛軍的。
只是,下一刻,稷收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地面都顫了顫,響聲不是在這條街上的,而是隔著一點遠。但,畢竟是在他喊停之后又生了,簡直就像是挑釁。
街上眾人就見稷收面色陰沉得快刮起風暴來,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地跳了兩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讓本來就忐忑的王城眾人,尤其是那些賭徒們,心中越不安,也不敢直視稷收,只用余光注意著稷收的動作。
稷收微微側頭,不需多言,稷收身后的一小隊人便快離開,朝剛才出動靜的地方過去。
如果說此時最高興的,莫過于賭坊的那些人了,他們這次可是損失慘重,甚至可以說是人財兩空。
“將軍!”賭坊的一位小管事像是見到救星一般,朝稷收跑過來。
將軍?炎河流域的一些人表示,他們不知道“將軍”是什么,但看上去似乎很厲害?
“將軍快幫……”跑到稷收面前的那名賭坊的小管事,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一陣凌厲的風掃來,下一刻,腹部便是鉆心的疼痛,張口噴出血,強勁的力道讓他整個人彎著身體倒飛出去。
街上的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像是剛才那一腳踹在他們身上,感同身受。
博益面上的肌肉抽動著,涌上來的怒氣在稷收看過來時,迅壓下去,剛想邁動的腳步硬生生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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