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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與妹妹的競爭也讓他非常難堪,若是贏了,人家會說九公子是哥哥又是男孩,贏得理所當然,若是輸了,又會有人搬出上官家雙胞胎生錯了性別這種陳詞濫調來。
總之,沒有人看重他,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們,就連仆人,眼睛里都只有一個十公子。
子夜已過,上官飛仍然沒有入屋安睡,留在庭院里與兩名殺手用木刀過招,剛才在樓上看到的殘殺景象令他萬分震驚,妹妹談笑無礙的風度更令他心生羨恨。
他將情緒都傾瀉在木刀上,不停地揮起砍下,兩名接招的殺手步步后退,突然間他又意興闌珊,殺手們都在假裝無力抵擋。
上官飛扔掉木刀,胸中積郁的悶氣越發厚重,他想仰天長嘯,又怕別人聽到了會笑話。
兩名殺手一直保持著警覺,在主人感覺到危險之前,兩人已經沖到他的身前,木刀橫在身前,殺手用任何武器都能殺人。
上官飛回頭,看到一名身穿全套黑衣的蒙面人。
不速之客單腿跪下,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退下。”
上官飛冷冷地發出命令,殺手微一點頭,退出庭院,他們負責保護主人,但不會干涉主人的私事。
“殺手楊歡叩見九少主。”
“十公子讓你來的?有什么事她自己不能說,非要你在樓上沖我使眼色。”
上官飛一直在等這個奴才,事實上,他盼望著見到歡奴,因為他手里掌握著能夠置其于死地的生殺大權,這是他第一次參與到詭秘的陰謀當中,并且是最重要的人物,看到不知情的獵物,他興奮得心直發顫。
“奴才這次來,跟十公子無關。”
“哈,你是殺手,不是奴才,不準你再這么自稱。”上官飛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發出命令的感覺,尤其是跪在面前的人曾經屬于自己,卻被妹妹奪走。
“是。”
“嗯,那你是為自己而來見我嘍?”
“為我自己,也為九少主的安危。”
上官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奴才總是這么會說話,從前就是靠這個討取妹妹歡心的,“十公子又要搶我的什么東西?最后幾個賭場?還是……她的殺手不夠用了?”
顧慎為在樓上向上官飛示好的時候,還沒有想好如何取得九少主的信任,上官如透露的一番話卻讓他有了主意,雖然這會犧牲另一個人,“不,與十公子無關,是有人想要刺殺九少主,而且這個計劃正在進行中。”
上官飛心中一震,歡奴雖然兩面三刀,但不會也不敢隨口編造謊言,“說下去。”
“大少主留下一些刀客,為首者名叫陀能牙,這些人意圖為主報仇,目標就是九公子您。”
“哈哈。”上官飛再次笑了起來,只是笑聲有些干澀,“你是說刀客?不可能,刀客為錢賣命,你剛才也看到了,他們不是忠心耿耿的人,石堡里你殺我我殺你的事情多了,還從沒來沒聽說過有刀客為主人報仇的,搶著投奔新主人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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