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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楫讓他盡一切可能討好孟夫人,可沒說過必須要“獻身”,他自己更是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在他眼里,孟夫人的地位與王主相差無幾,帶給他的只有恐懼與高壓。
可仔細想想,上官鴻覺得自己的確具有某些得天獨厚的優勢。
內宅里的男人本來就不多,絕大多數是雜役與殺手,上官鴻因此躍然眾人之上,不管怎么說,他也姓上官,流著獨步王的血脈。
他一直住在孟夫人宅院的附近,每天早晚兩次,像仆人一樣,恭恭敬敬地請安,耐心等待,抓住每一次說話的機會,厚著臉皮不遺余力的討好奉承。
或許是自己討好人的本事太好了一點,上官鴻有時候會這樣想,但是孟夫人之所以選中他,似乎還是與獨步王有關。
獨步王與羅寧茶的丑事令孟夫人極為憤怒,甚至數度落淚,上官鴻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感覺到孟夫人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變化,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些,而且帶有些明顯的審視。
“這么多女人都滿足不了他的胃口?”有一回,孟夫人當著上官鴻的面抱怨,“為什么非要找那個女人?那可是他兒子的媳婦!難道他沒有羞恥感嗎?難道這堡里所有人都要像豬一樣才能活得好?”
上官鴻膽戰心驚,匍匐在地,根本不敢回答,孟夫人這些話,他甚至沒有告訴張楫,生怕由此卷入一場殘酷的家族內斗。
接下來的一年里,上官鴻獲得的信任多了一些,開始替孟夫人跑腿,跟她的接觸也比從前頻繁了。
然后有一天晚上,事情就這么發生了。
上官鴻沒有選擇,他當時受到的驚嚇太大,身子幾乎都是軟的,令他感到無比驚訝的是,只有那個地方是堅挺的。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上官鴻成為孟夫人的玩具與心腹,正是從孟夫人口中,他得知獨步王情性大變,開始不近女色,而且正一點點將權力從孟夫人手中收回去。
上官鴻將這件秘密隱藏了很長時間,沒向任何人透露過只言片語,這也是孟夫人的要求,她沒用暗示,而是明白無誤地告訴他,“走漏一點風聲,你和你娘就直接從往生崖上跳下去吧?!?br>
但他忍不住,這個秘密像一只日益膨脹的氣球,堵在心里,要是不稍微釋放出去一點,早晚會爆炸。
于是,上官鴻向自己唯一信任的人坦白了事情經過。
張楫當時的反應絕不像是心懷鬼胎的老謀士,他冷笑一聲,既無夸贊,也不反對,從此沒再提過這件事,但是要求上官鴻小心翼翼地在孟夫人面前提起三少主。
通過上官鴻的嘴巴,張楫慢慢地向孟夫人灌輸一個想法:獨步王希望堡里的勢力保持平衡,他不喜歡讓某個人只手遮天,因此,孟夫人應該主動為自己樹立一名可控制的“對手”。
當時二少主還活著,但他被認為是孟夫人的走狗,所以這名“對手”的最佳人選應該是三少主。
關在地牢里多年,在堡里幾乎沒有根基,向來與父親不和,這都是三少主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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