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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的氣壓低的厲害。
顧衡親自開車,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車子開的不穩晃到boss,自己遭受池魚之殃。
他跟了南頌這么多年,知道她的脾氣。
如果是長篇大論地懟人,說明她沒動肝火;但如果是像現在這樣沉默,就說明她心里悶著大火,憋著大氣,這個時候千萬別輕易往上湊,誰撞上誰倒霉。
到了玫瑰園,顧衡下車開門,南頌走下車來,平靜道:“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八點來接我。”
“是。”顧衡應了一聲,打量著南頌的臉色,還是不放心地多嘴了一句,“南總,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要不我聯系一下喻先生,把那四個琺瑯彩小碗高價買下來?”
南頌蹙了蹙眉,涼涼地看他一眼,“你閑的嗎?”
顧衡拼命搖頭,秒慫,“我錯了。”
好在南頌沒有跟他計較。
目送著南頌進了家門,顧衡劫后余生地長舒了一口氣,懊惱地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讓你多嘴。”
直到顧衡開車走遠,一輛黑色轎車才緩緩駛向前方,停在正對著玫瑰園門口的長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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