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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琳上了臺，倒比在臺下要好得多，面對主持人和記者的提問，她也能侃侃而談，尤其在說到自己的設計理念時，言語流暢，眼睛里冒著亮光。
“瞧這孩子，多么朝氣蓬勃，光芒四射，到底是年輕啊。”
南頌看著現在的南琳，不禁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那個時候的她，眼睛里也是有光的。
什么時候，這光漸漸消失了呢？
顧衡的眼珠子，則是緊緊地黏在南琳身上，拔也拔不出來，嘴角一直含著笑。
南頌看在眼里，露出會意的笑容，問他，“喜歡？”
“喜歡啊。”
顧衡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半響，才突然反應過來南頌問了他什么，而他又回答了什么，笑容僵在臉上，他猛地回頭，“南總，我……”
“喜歡就喜歡，你緊張什么？”
南頌覷著他，“你別告訴我，你所回答的喜歡，不是我想象的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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