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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鉆研手中那玩意兒了,隨后一拋,趕忙沖了過去。
他將胳膊墊在孫藝珍的腦后,輕輕地講她托起,關切地問道:“孫藝珍小姐,你沒有事吧?”
已經(jīng)把人家給那個了,如果孫藝珍要是再出點什么意外,那樸政赫的良心估計要悔死了。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壞人,可以心冷如鐵。
昨天晚上的荒唐,說到底只是酒后亂性,壓制不住自己的罷了。
他呼喚了半天,但是孫藝珍除了呼吸穩(wěn)定之外,就是沒有清醒的征兆。
看看這樣不是辦法,他連忙將孫藝珍抱起來,然后放置在了床上。
隨后拉過一旁的被子,輕輕地給她掩蓋上。
因為到了位置高點的地方,所以視線也變好了。
樸政赫發(fā)現(xiàn)孫藝珍的臉頰通紅,還帶著紊密的細汗。
他的大手搭在孫藝珍的額頭上,結果發(fā)現(xiàn)燙的嚇人,很像高燒的癥狀。
這一天來,孫藝珍先是發(fā)現(xiàn)自己,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之后一整天都茶飯不思,滴水未進,活在煎熬里。
等到發(fā)現(xiàn)了樸政赫干的好事之后,就站在寒冷的樓道里,等了他好幾個小時。
最后抓住樸政赫之后,又是連番的哭鬧。
各種負面的情緒和身體的虛弱,加上過度的疲累,或許才是導致她免疫力下降的原因。
結果現(xiàn)在高燒上頭,終于病倒了。
這可怎么辦,樸政赫站起身來,團團亂轉。
按理說,遇到這種情況,當然是去醫(yī)院了。
但問題是,孫藝珍的身份決定了,要是就這樣去了醫(yī)院,會成為大新聞的。
或者給孫藝珍的經(jīng)紀人打電話?
這個主意剛一冒出來,迅速就被他給撲滅了。
開什么玩笑,如果他真的打了電話,那自己不就曝光了嘛。
當務之急,還是孫藝珍的病情最為重要,必須要想個辦法給他降溫。
樸政赫轉了幾圈,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前世一個降溫的土辦法。
他不敢耽擱,跑出去四處翻找了一下,真的找到了一疊干凈的白紙。
將這些白紙都裁成了三指寬的長條,然后又在冰箱里里找到了一瓶燒酒。
拿著這些東西,樸政赫再次返回臥室,發(fā)現(xiàn)孫藝珍依舊陷入在昏迷當中。
他先是拿起一張紙條,貼在了孫藝珍的額頭上。然后將燒酒一點點倒在上面,均勻地涂抹開來。
很快,紙條就被酒水完全地浸透,變得濕漉漉的了。
燒酒里含有酒精,遇到空氣之后揮發(fā)的很快。而在酒精揮發(fā)的過程中,會把人體的熱量給帶走。
前世還在孤兒院里的時候,每當樸政赫高燒了,院長就是這么幫他降溫的。
清涼的酒精很快就發(fā)生了作用,明顯可以看到孫藝珍的臉色開始趨于白皙,不復剛才的火辣辣的紅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莫名響起,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很是刺耳。
樸政赫仔細搜尋了一下,當這種聲音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他才確認,是孫藝珍的肚子在叫。
原來這女人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可因為情緒陰沉、憂郁,所以毫無感覺。
但現(xiàn)在昏倒了之后,身體的機能占據(jù)了主動,立馬就發(fā)出了抗議。
她現(xiàn)在的可憐完全是自己造成的,樸政赫愧疚于心,又緊著跑到了廚房,準備給她做點吃的。
這邊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臥室里,倒在床上的孫藝珍睫毛眨動了一下,就睜開來了。
眼神清澈如水,反襯著天棚上的節(jié)能燈的閃亮,完全沒有一丁點昏迷剛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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