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作為半個文化人,金敏碩對于學術界的動向還是比較了解的。
沈重文的得意弟子當上了總統(tǒng)閣下,這件事并不是秘密。
想不到,在里,一個小小的,居然也是沈重文的學生。
那么也就是說,樸政赫竟然是總統(tǒng)的學弟。
強大的師門關系,幾欲讓金敏碩抓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只不過斟酌再三,他還是決定要對樸政赫動手,但不下死手。
沒辦法,孫藝珍是他的命根子。
誰敢動孫藝珍,他就會和誰拼命。
此時見樸政赫果然搬出了后臺關系,金敏碩深吸一口氣,慢慢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
“小子,我早已把你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沒錯,你小子看起來一般,后臺卻很硬。但那又如何?”
說到這里,金敏碩突然冷酷一笑,從懷里掏出一份檔案砸在樸政赫的臉上。
“我是不敢把你扔到河里喂魚,但不代表我沒有能對付你的方法。”
與此同時,樸政赫也看清了他扔過來的東西。只一下子,樸政赫的眼中就滿是驚恐。
“西八,混蛋,你把我哥哥怎么了?”
樸政赫奮起全力,想要沖上去抓住金敏碩,質(zhì)問個一二出來。
奈何幾個眼疾手快的打手沖上來,死死地按住了他。
一時間,拳腳和棍棒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
樸政赫接連挨了好幾下重的,只剩下喘氣的份了,哪里還有余力去做別的?
特別是他頭上的傷口崩裂,鮮血聚成一股細流,遮住了他的左眼。然后漫過臉上的傷口,帶給了他鉆心的劇痛。
金敏碩半彎著腰,俯視地看著他。
“樸政勛嘛,嘖嘖,現(xiàn)在混的很不錯啊。都當上老虎派的小頭目了。也不知道這樣的混混橫死街頭,有沒有人會為他感到可惜?”
樸政赫寒氣大冒,想要伸手去抓住金敏碩的褲腳。卻被對方堅硬的皮鞋踩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手腕關節(jié)好像斷掉了一般的痛苦,但是他卻咬著牙沒有發(fā)出聲音。
只是仇恨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金敏碩,好像要將對方千刀萬剮一般。
金敏碩卻沒有任何的害怕,因為這些年來,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人多了。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
依舊用他那磨牙一樣的聲音說道:“我想要找你的哥哥,很簡單。老虎派里面,我也不是沒有認識的人。說不定明天,你就能夠接到警方的通報了。或許,你愿意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樸政赫當然不愿意看到那樣的結果了。
樸政勛就是他心里的逆鱗,最不可被觸碰和傷害的底線。
誰要是對他的哥哥不利,他真的什么瘋狂的事情都干的出來。
他在這個世界上,就這么一個親人了。
同樣的,樸政勛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這一個親人了。
兄弟兩個相依為命,誰也不能失去誰。
不管他們?yōu)榱耸裁词虑轸[了矛盾,但最根深蒂固的親情,就好像最堅硬的鎖鏈,將他們牢牢地纏繞在了一起。
樸政赫不怕死,反正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一次了,現(xiàn)在的生活就跟白撿的一樣。
但是樸政勛不能夠受到傷害,絕對絕對不能。
只要想像一下為了自己可以拼命的哥哥,也許會命喪黃泉,樸政赫所有的勇氣都被擊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