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溪府南天宗流水峰三座宗門狀告你擅殺其門下修士,可有此事?” 韓浦看向陳朝,嘴唇微動(dòng),卻是在想這少年到底是否有辦法解決此事。 陳朝沉默片刻,點(diǎn)頭道:“確有此事?!?br> 韓浦在心中嘆了口氣,問道:“共有幾人,為何而殺?” “回稟大人,出身三溪府的那位叫郭溪,南天宗的言若水,他們叫她言仙子,剩下還有一對師兄妹,我記不住名字了……” 陳朝緩緩開口,只是說起那對師兄妹他記不起名字的時(shí)候,余柯的臉色有些難看。 “青山郡鎮(zhèn)守使曾來縣衙找我,說是那座礦場有礦洞坍塌,要我去調(diào)查一番,卻又說不著急,要我等幾人,至于是誰,并未說明,可……” 陳朝說起事情始末,只是才說個(gè)開頭,刑部尚書便開口打斷,“那人如今已死,你所說再無對證,休要在這里無端攀扯。” 陳朝看了韓浦一眼,后者全無反應(yīng),然后他才把視線放在刑部尚書身上,問道:“敢問大人,平日里審案也是如此,不等犯人把事情說清楚,便要妄下結(jié)論?” 陳朝目光灼灼,此刻盯著眼前的刑部尚書,氣勢不凡,哪里還有凄慘可言。 “你……” 刑部尚書一時(shí)語塞,他在刑部身居高位,要不是今日的案子如此之大,哪里還會(huì)讓他親自來審理? “此事原天青縣知縣如今晚山郡郡守糜科也知曉,怎么能說下官無端攀扯,倒是大人,好似執(zhí)掌大梁律,卻從未仔細(xì)讀過大梁律一般!” 陳朝冷笑一聲,滿臉嘲諷。 刑部尚書臉色蒼白,他哪里能想到這個(gè)如今已經(jīng)成了人犯的少年竟然還敢如此猖狂,他指著陳朝怒道:“你放肆!” “放肆嗎?我還有更放肆的!” 陳朝冷笑道:“韓大人,依著大梁律,若是這位刑部尚書和方外修士有所牽扯的話,今日是否就沒有資格參與審理?” 韓浦一怔,隨即道:“大梁律中,確有此條例?!?br> “好個(gè)口舌伶俐的小子,韓大人,還不用刑嗎?” 忽然有聲音響起,卻不是那中年道姑,而是一向穩(wěn)重的許玉,他盯著韓浦,面無表情道:“事情很清楚,我等有證據(jù),他卻只能無端攀扯,不如讓我用師門秘法來好好審審,只怕比韓大人更快一些?!?br> 中年道姑本想說話,此刻聽到許玉開口,這才微微點(diǎn)頭,對這個(gè)南天宗的修士,雖然還是沒有好感,但到底也和之前不一樣了。 不等韓浦開口,陳朝便猛然說道:“此刻在我神都,不在方外,難道你們還想如同在天青縣一般,對我不問而殺嗎?!” “殺人之后,我自知要被你等報(bào)復(fù),可我自知身為鎮(zhèn)守使,要保土安民,所以我不曾離去,仍舊鎮(zhèn)守一方!” 這一句話的聲音之大,讓院中的百姓聽得清清楚楚。 院里短暫安靜過后,便是一片嘩然。 百姓們瞬間議論起來,這是他們之前不曾知曉的內(nèi)容,此刻知曉之后,便很正常的對陳朝生出了共情的想法,尤其是那一句為了保土安民,即便知曉有大禍臨頭,卻還是不愿意離去,更是讓人熱血沸騰,那是我大梁朝的鎮(zhèn)守使,即便是殺人,可你們竟然無視大梁朝的律法,在天青縣也就罷了,如今在神都還要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