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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李輕眉的話,一下子僵住了。內(nèi)心深處好像有觸電的酥麻感。眼眶也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的濕潤。看著眼前漂亮冷艷宛若仙女的李輕眉,我感覺我從內(nèi)到外就像一個到處漏風的人,而李輕眉則是在不停地對我的內(nèi)心修修補補。于是我情不自禁的上前突然伸手將李輕眉擁抱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心里感動的根本說不出話。“咳咳……”李輕眉輕笑著咳嗽了兩聲,笑著說道:“勒到我了,再不松開我,我要窒息了。”“不管,就不松開你,我要一直這樣抱著你。”我哼了一聲,不過說歸說,我還是松開了一點,然后輕嗅著李輕眉發(fā)絲間的并不濃郁的清香,有些難過的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總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想放手,我覺得比我好的男人太多,你也值得他們,但是我又舍不得放手,每次想到這里,我都會特別的難過,你說我該怎么辦?”李輕眉感受到了我的難過,抬起頭,凝視著我的眼神,輕聲說道:“你剛不是說了要一直這樣抱著我嗎?”“可我配不上你,我真的配不上你。”“配不配得上不是由你來決定的,而是由我來決定的。”李輕眉這個時候,聲音也輕柔起來:“你簡簡單單的一句你配不上我,然后你就想離開,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單方面的決定,你不覺得對我很不公平嗎?人都說論跡不論心,你如果真的愛我,就永遠陪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用行動來證明你愛我好嗎?”雖然李輕眉這么說,但我還是難以說服自己。關(guān)關(guān)好過。但心關(guān)難過,所以我也凝視著李輕眉,認真的問道:“你為什么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呢,你喜歡我哪一點?我不覺得我身上有什么優(yōu)點,甚至……”下面的話我沒說出來。因為那涉及到老板娘了。哎。想到這里,我也不禁想到王思聰他們了,還是他們過的開心,一個個女網(wǎng)紅,玩膩了就換,絲毫沒有良心不安的意思。反倒是我一個窮困潦倒的人在心里不停的跟自己較勁。李輕眉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她看著我問道:“你會因為錢跟我在一起嗎?”“不會!”我想都沒想的回答了,如果說之前我想過通過李輕眉的家庭背景往上爬,但現(xiàn)在一點這樣的想法沒有了,相反,我會很排斥李輕眉幫助我。很難形容。但我確確實實的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爬上去,然后堂堂正正的站到李輕眉面前,我之所以費盡心機的拍短視頻成為網(wǎng)紅,也是因為如此。李輕眉又問:“那你會有一天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然后覺得膩了,離開我嗎?”“也不會!”我聽到這里,立馬對李輕眉發(fā)誓起來:“如果我有一天會因為膩了離開你,我不得好……”后面的死字沒說出來。李輕眉在我說出來之前,突然用手指堵在了我的嘴邊,望著我輕聲說道:“這樣就足夠了,不要隨便發(fā)誓,哪怕是假的也不行。”李輕眉的眼睛很好看。以前我覺得她的眼睛里透著清冷和拒人千里之外,但現(xiàn)在只覺得她的眼神干干凈凈,有一種不染塵世的感覺。所以在被李輕眉用這種眼神凝視著,我剛才還有些浮躁的內(nèi)心一下子便得到了安撫,然后再次伸手將李輕眉抱在了我懷里。沒有邪念。只是單純的想要這樣簡簡單單的抱住她。不過這也讓我原本內(nèi)心有些放棄的東西再次復蘇起來了,或許這也是人的閃光點之一,那就是很多人在面對困難,絕境都會有覺得疲倦,然后想要放棄的時候。我也不例外。我有時候是真感覺到無能為力,無論是曹天一還是那個羅軍,家庭都比我強太多,我有什么辦法?我除了像一個刺猬一樣撐開所有的刺,裝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我還能做什么?李輕眉的家庭就不用說了。她家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家里資產(chǎn)百分百過億了。就算是老板娘,老板娘的家庭也不是我能比的,光老板娘自己就開著奔馳s400,她爸還是一個局長,她媽媽也是婦聯(lián)主任。這樣的家庭可以碾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庭了吧。哪怕是蕭瑾瑜。我連她的男人面都沒見到,便被他的手下追的狼狽而逃,而蕭瑾瑜也選擇了主動斷掉聯(lián)系。我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要怎么做,又做到什么地步才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她們面前,然后像一個男人一樣的保護她們?我這里說的保護是指世俗流言蜚語上的保護。可以說非常的難。也許是我出社會很久的緣故,我知道有些天生的差距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抹平的,也是因為如此,我真的感覺到絕望,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放棄掙扎。但現(xiàn)在我見李輕眉如此相信我,如此堅定的選擇我,我還是想再試一試,為了她,也為了老板娘試一試。當然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想以后功成名就的一天,堂堂正正的站到蕭瑾瑜的面前,然后溫聲告訴她,我就站在她面前,我們不用跳黃浦江了。只要她愿意跟我走的話。……我并沒有跟李輕眉膩歪,陪著她在食堂吃完飯之后,我便開車來到了公司,并且特意把尾巴也一起帶著了,然后打電話給了張晨浩,讓他來公司聊點事情。張晨浩也很快過來了。昨天晚上張晨浩在回去之后,特意打聽了一下我和曹天一的過節(jié),然后進門之后便看著我說道:“可以啊東哥,看不出來你這么勇的,老曹幾次都沒在你身上占到便宜,還差點被你給弄死了。”“你這算夸我,還是損我?”我沒好氣的問了一句。“當然是夸,你算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能讓老曹吃癟的。”張晨浩先是正色的說了一句,緊接著莞爾說道:“不過也不奇怪,昨天下午,你就差點要跟吳晉那幫人同歸于盡。”“好吧,這種夸下次還是少一點,狗急跳墻罷了,沒什么好得意的。”我見張晨浩真沒有損我的意思,便也就沒再說什么了,之所以不想他夸,而是我那幾次逼迫曹天一低頭退讓,完全是我實在沒有退路的選擇。但凡有退路,誰又愿意用同歸于盡的方式去逼迫別人低頭呢?“行,下次不夸了。”張晨浩見我真沒有得意的意思,也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我問道:“對了,這么晚你找我過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