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樣子這貨雖然在田毋庶的威脅下屈服了,卻是很不甘心,報了個一千九百九十兩的報價。 阿九接著讀,由于先讀的這些報價都是后寫的,所有前面的這些報價都沒有誰敢超過田毋庶,田毋庶停在耳中,笑在臉上。 不一會,就念到了田毋庶,果然是兩千兩白銀。 緊接著田毋庶的就是朱常淵,對此,眾人也沒有多少期待,因?yàn)閯倓偠伎匆娏税。斐Y在田毋庶的威脅下屈服了,最后不得已還改了價格。 阿九拿起那張紙,顫巍巍的打開,看了一下,上面就寫了一個數(shù)字,既沒有寫名字,也沒有寫地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念了,要說讓他直接喊出朱常淵的大名,他是死都不肯的,沒辦法,看到朱常淵身邊的破虜,計(jì)上心來,讀到:“遼東、王破虜,報價五千九百九十九兩白銀。” “嗡。”田毋庶剛剛還在高興,聽到朱常淵的這個報價后,腦子里突然一暈,當(dāng)場就呆住了。 納尼?五千九百九十九兩,這貨還說他改了報價?還說六千兩太高卻是不合適?這特么哪里是在報價,這是在抽我田毋庶的臉啊。 王破虜,好啊,好啊,你等著! “噗。” “哎呦我的神吶、孔子莊子荀子韓非子,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有人跟田國舅叫板呢,還打了田國舅的臉啊。” 誰說古代沒有逗比,古代逗比還不少呢。 “什么情況?五千九百九十九兩,這是,這,這貨剛剛不是說六千太高了不合適,要降降價嗎,怎么……噗!” “壞了,你看看田毋庶的臉,這小子要遭殃了。” “朱大人也不是個退縮的主,當(dāng)年皇太極他都揍過,還怕一個小小的田毋庶?” 當(dāng)然了,敢于議論的人距離田毋庶都很遠(yuǎn),他近處的人不敢這么議論,所以對于這些議論的話題,田毋庶并沒有聽到。 在他的心里,還在惡毒的詛咒王破虜呢。 “王破虜,好啊好啊,我這三個月不回京城,竟然不知道京師出了這么個人物。”田毋庶臉色蒼白,心中暗道:若你出個三千四千,我只當(dāng)你不識時務(wù),也不一定會與你為難,你竟然出了這個價格來侮辱我,那就別怪我田毋庶心狠手辣了。 接下來,阿九照常宣讀價格,雖然后面還有幾個價格比田毋庶高的,但是已經(jīng)被田毋庶動忽略掉了,現(xiàn)在他的眼中只有王破虜,哦不,是朱常淵。 “好,依照規(guī)矩,這位王破虜王大官人您可以付帳了,并且可以在這兩款手表中任意選擇一塊。”阿九鼓足了勇氣,深吸一口氣說道。 “好,去把錢付掉。”朱常淵朝旁邊的破虜努努嘴。 破虜從懷中掏出六千兩銀票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我家大人說來,剩余的一兩不用找了。留給店中的活計(jì)做個賞錢。” “多謝公子。”阿九深深朝朱常淵的方向一揖,這是今日他目前為止對朱常淵說的最自然的一句話。 破虜按照朱常淵的意思,伸手將托盤上那塊紅色的女士手表拿在手中,退了出去。 朱常淵手表到手,從容離開,完全不理會田毋庶那看起來能吃人的眼睛。 回來的路上。朱常淵問破虜:“你覺得這個紅色的好看。還是那個黑色的好看。” 破虜如實(shí)說道:“屬下覺得,呃,呃。” “沒事,不用在乎我,說吧。” “小王爺恕罪,屬下覺得,覺得黑色的更好看一些。” 呃,還好,這家伙的審美觀點(diǎn)正常。笑了笑道:“其實(shí)老爺我也覺得那黑色的好看一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