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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之后通過士兵們描述,終于知道是誰假冒了自己的名頭,千想萬想沒想到,這貨竟然是張獻忠。
“好小子,大狗膽!”朱常淵罵了一句,道:“這小子應該比咱們晚出來才是,為什么咱們剛剛出來,他已經出山三天之久了。”
郭城搖搖頭不知所以,
“看來,這神農架應該是有什么暗道或者捷徑可以直通當陽城,只是咱們不知道而已!”說完,根本就沒有停留的意思,在當陽城中澄清了一下事實,就帶兵出了南門,直接去追擊張獻忠。
當陽城距離長江已經不遠了,更何況張獻忠這老小子已經走了許久。
朱常淵馬不停蹄,后來竟然將大部隊停在半路自己只帶了張五哥、郭城二人騎馬飛馳,前去阻截。
張獻忠走的時候也只是帶了三個人,朱常淵帶的人多也沒用,倒不如讓手下人分散開來四處尋找。
朱常淵也是亂跑一氣,估摸著當時張獻忠的心里,恐怕是什么也不顧及,只記得逃命,那他應該是一路直奔長江,走最短的路徑了。
朱常淵問來問當地人,知道最短到達長江的路徑后,帶著郭城和張五哥飛馳而去。
半個時辰,到達長江邊,正好看到張獻忠四人上船,轉眼之間便到了長江的江心,和朱常淵所在的岸邊拉開了距離。
朱常淵下馬,看著張獻忠已然到了距離自己幾十丈遠,不甘心的吼了一聲,然后大聲說道:“張獻忠,你有本事別跑!”
張獻忠站在船頭朝朱常淵拱拱手,說道:“將軍不愧為古往今來第一人,運兵如神吾不及也。將軍若能止步于此,不要步步相逼,本將日后定有后報。”
定有后報?
朱常淵冷笑,暗道尼瑪你以為自己是葉良辰呢。
“張獻忠。你的后報就是將老子的名字寫在城頭掛起來?”朱常淵反問。
“這!”當初也是對朱常淵的實力估計不足,所以才敢如此肆意亂為,若是換做今日,就算是打破他的頭。恐怕再也不敢如此做了。
“誤會,本將一時糊涂,還輕將軍海涵!”張獻忠再次躬身行禮。
朱常淵道:“你也別害怕,本將千里追擊并非是為了取你狗命,只是想問你張大帥。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將某家名字掛于城頭,你小子給我送過幾樣禮物不假,可老子也給你送了好幾輛自行車,還有手表!”
朱常淵怒而呵斥!
千里追我,就是為了這?張獻忠恨不得將自己的嘴抽爛,當初閑著沒事干偏偏惹了這小子干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是么?
“啪啪啪!”朱常淵氣得將自己的手攥的啪啪作響,千里追擊,張獻忠這狗日的就在眼前,但是隔了將近百十米的水面。任他將降龍十八掌和易筋經練得出神入化,也沒有涉水而過的本事。
“當初如果練了裘千仞的鐵掌水上漂就好了。”朱常淵想著,拉開系統一看,頹然出了一口氣,看來著系統雖然厲害,并不是所有的功夫它都有!
眼睛往旁邊看了看,也沒有漁家船只,暗道今天只怕真的要給他張獻忠走了。
“朱小王爺,本帥告辭了,若是有朝一日將軍執掌大權。宰割山河,到時候只需給張某人一紙書信,某家定然歸順。”張獻忠說的不是面子話,只有他知道。這是真心話,他確實不想再次得罪這么一個可怕的人。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還要面對朱常淵的征伐,他除了投降,沒有第二條路。
“再見了,后會有期!”張獻忠心中大定,吩咐船家張帆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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