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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小房屋內,范畢莊和莫利納各自坐在一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玩著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我忽然覺得挺有意思的,好像每次來這座城市,最后要去的地方,都是這里。”
半晌后,范畢莊忽然打破了小房間中的沉默,自顧自的咧嘴一笑,出了感嘆。他是想起了上一次的經歷,之前和莫利納去畢爾巴鄂競技俱樂部試訓,結果將欠揍的魯斯托送進了醫院,而這一次,送費麗莎回巴斯克,結果又被送到了這里。
最可樂的是,兩次“犯事”的原因都是因為魯斯托,也不知道又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魯斯托,是幸運呢,還是不幸。
果然,莫利納也跟著笑了:“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你好像是跟魯斯托杠上了,每次都揍他……”
說到這里,莫利納忽然停住了話頭,他驀然想到,好像這一次,動手的人是自己,不是范畢莊。
在后巷的時候,范畢莊正要好好的給魯斯托一個深刻的教訓,莫利納卻猛地沖了出來,搶過椅子,扔到一邊,然后狀若瘋狂的將魯斯托狠揍了一頓。當時,范畢莊和費麗莎都看傻了,完全沒有想到一向老實堅忍的神探先生會來上這么一出。
要知道,在餐廳的時候,魯斯托那樣侮辱他,莫利納都強自忍住了,現在又動手了,這有點莫名其妙的即視感。
倒是春節一點兒不含糊,這賤狗顯然也記得幾個月前的事情,記仇著呢,在魯斯托哼哼唧唧的時候,跳到他的身上,愉快的撒了泡尿,打了個記號。
再然后,警察來了,于是范畢莊和莫利納都被帶到了警察局,魯斯托則是暫時被送往了醫院。不過想來也沒什么大礙,只是一些皮肉之苦,莫利納比范畢莊有理智多了,不會下太大的死手。
范畢莊不是個蠢人,莫利納為什么這樣做,他很清楚,心中也有著絲絲感動。雖然因為費麗莎的緣故,在電話里沖著他好一陣咆哮,但實際上,莫利納對他是真的沒話說,夠義氣。
“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莫利納。”范畢莊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種沒有廉恥的混蛋,我見一次打一次,總會好好的教他做人,讓他以后見了你就得繞道走。”
莫利納不理,只是告誡他:“你現在已經是職業球員了,要克制自己的脾性和性格,打架斗毆一時爽,但造成的不好影響可能就會給你帶來麻煩。以后不要這么沖動了。”
范畢莊的性子是從小到大的經歷逐漸養成的,骨子里就隱藏著冷漠和暴力的因子,這樣的性格,怎么改?他撇了撇嘴,卻也沒反駁,他想起與巴倫西亞的比賽,又想起曼努埃爾先生的話,最終點了點頭。
氣氛又沉默了下來,范畢莊找了個話頭,繼續和莫利納閑扯。
“你說回巴斯克處理一些事情,然后就過來找我。這就是要處理的事情?在餐廳打工?看人臉色,然后被人狠狠的羞辱?”范畢莊嘲弄似的看著對方,“抱歉,我并不是看不起侍應生的工作,但我想,這根本不是你喜歡的工作,何必要委屈自己?”
“我想離費麗莎近一點,以前我一直忙工作,忽略了費麗莎,如今我想更好的照顧她。在餐廳工作至少不用到處跑,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她。”莫利納回道。
“我總算是明白費麗莎為什么回忽然離家出走,跑到比利亞雷亞爾來找我了。”說起費麗莎,范畢莊顯然想的更多,他擺了擺手,“之前我還很奇怪,但是現在想想,其實費麗莎是早就看出你工作做得不順心,連帶著她也不開心,她想幫你做點什么,至少能夠讓她的父親開心一點,做自己做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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