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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下榻的酒店用過餐后,球隊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就到諾坎普球場進行適應(yīng)性的活動訓(xùn)練。按理說,在這個時候,范畢莊就應(yīng)該要到場,和球隊匯合了,但是左等右等,范畢莊還是連人影都沒有看見。
這也就罷了,范畢莊畢竟是出身拉瑪西亞訓(xùn)練營,他對這塊球場可以說是極其熟悉的,不進行適應(yīng)性訓(xùn)練也沒關(guān)系。但問題是,球隊活動完畢之后,范畢莊仍舊是沒有出現(xiàn),佩萊格里尼立刻就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
他催促著魯本先生給范畢莊打去電話,可是魯本先生告知郊區(qū)那邊信號不是很好,他打了好幾通電話,卻都是聯(lián)系不上。
到了將近五點多的時候,即將進行比賽的兩支球隊都已經(jīng)開始進場進行賽前熱身了,范畢莊還是沒有出現(xiàn)在諾坎普球場,佩萊格里尼是真的急了,要是在耽擱下去,他就只能將范畢莊的名字從十八人大名單,或者從名單中剔除出去了,誰知道他能不能準時趕到,如果不能的話,要是名單報上去了,范畢莊卻是來不了,或者遲到,那可就真鬧笑話了。
“范還沒有回來嗎?”
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過來進行催促,佩萊格里尼轉(zhuǎn)頭問自己的助手們,表情很是憋悶。
“來了!來了!”
這個時候,助教魯本先生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電話。
佩萊格里尼一臉的激動:“來了?范回來了?他在哪兒呢?這個臭小子,等會比賽結(jié)束,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xùn)他,不知道今天要比賽嗎,這么磨蹭……”
話里雖然說著要教訓(xùn)范畢莊,但神色間卻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準時到了就好,其它的都是小問題。
不過魯本先生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他有種瀕臨昏厥的沖動。
“沒,范還沒到,不過也快了。”看見自己的頂頭上司神色不善,魯本先生連忙指著電話解釋道,“是電話打通了,范說他正在趕來的路上,應(yīng)該能夠及時趕到諾坎普球場,他的運氣有些不好,遇上車拋錨了……”
“車拋錨了?我來說!”佩萊格里尼一瞪眼,不由分說的搶過助手手中的電話,近乎于咆哮般的沖著電話大吼,“范,你這個臭小子,你……喂喂喂,人呢?怎么沒有聲音了?”
喝罵還沒有說出口,就只剩下“喂喂喂”的聲音,佩萊格里尼只覺得自己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魯本先生接過電話,也對著電話叫了兩聲,隨后苦笑著搖了搖頭,“估計是又沒信號了?!?
“……”佩萊格里尼啞口無言,一副想火又沒有地方撒的郁悶表情。
“先生,那名單……”
魯本先生生怕頂頭上司將火氣傾泄到自己的頭上,但是他又不能不問,只能小心翼翼的輕聲詢問。
“人都沒到,還說什么?劃掉劃掉!讓這個混蛋去坐冷板凳,不,板凳都不讓他坐,十八人名單都不要寫上他的名字!”
佩萊格里尼怒氣沖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魯本先生點了點頭,準備去忙主教練交待的事情,結(jié)果佩萊格里尼又將他叫住了。
“那個臭小子剛才是怎么說的?你確定他說自己能夠及時趕到?”
“恩,他是這么說的,不過……”
“算了,還是將他的名字放在名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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