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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厲呵道:“我韋家兒郎們,機會難得,我們可殺這群毀我家園的草原人了啦。哈哈,三哥,我們大仇可報,死又如何!”
那黑袍遮面的法士也認出了韋廉昕,有些吃驚。還以為他們早將這名漂亮女子送去伺候大法師了,沒想到會出現在這里,還成了一名練氣修士。定有奇遇,他猜到了這,內心瞬間很有醋意。這是自己給她的,為什么奇遇者不是自己!
至于那些圍追堵截的凡人,他不足為奇。以前他們進攻時勢如破竹無人可擋,將其打的屁滾尿流。自從韓城聯合大元朝全面反攻后,草原聯盟強勁攻勢一下瓦解,蕩然無存了。很多地方憑空冒出反抗勢力,常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來滋擾、偷襲、破壞。這里有一支,他見怪不怪。
但他沒有遲疑,手握著那條長鞭猛地抖動起來,鞭身突兀間化作一頭灰狼虛影,但猶如實質。灰狼并不大若狼崽,齜牙咧嘴狼瞳綠幽幽透露出狠厲,十分瘆人。
他使用了三層法力,三層法力足夠將其擊殺了。
剛看到時感覺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他用望氣術觀瞧了一下,一個練氣二層剛入門的不入流散修。因為宗門修士修煉正統,有收斂靈力外散的小手段。
散修之所以是散修,宗門修士之所以是宗門修士,兩者站在一起一眼間就能區分。因為宗門修士如同標準模塊在鑄造出來的,而散修身上瑕疵太多,野路子就是野路子。
修真常識基本術法,弟子一進宗門逐漸就熟知熟練了。而散修靠著自我摸索不斷成長,所走的路子百花百樣。即使明眼就看得出有偏差有瑕疵你與其關系不到那個地步是不能明言的,不然會挫傷對方的自尊心。散修沒地位,你就是在揭對方的傷疤。
韋廉昕是根本不足以引起黑袍法士的重視,但此刻不是和她糾纏的時候,身后還有追兵,更有比自己修為高的修士盯著戰場。只要自己施展的法力波動大了,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種大群戰中,那些比自己強大的法士都命隕了。自己好不容易成了萬人敬仰的法士,可不能讓法力波動引起其他高階修士的關注而丟了小命。
雖說是護衛部族,也是自己之所以隱藏在部落戰士中逃跑原因所在。想法一旦漏空,那定是十死無生的結果。
韋廉昕不知道這人為何不御劍飛走,非要夾雜在凡人中逃亡。但見對方揮起一鞭,鞭頭抖動間一頭灰狼顯現,瞬間就撲近。
與仇人隔的遠,可灰狼來勢卻迅猛,感知這人的修為遠遠高于自己,忙跳下戰馬,手掌那柄短劍朝前一刺。
戰馬肯定受不住修士間法力波動威能,就地摔倒是必然。與其被戰馬拖累,不如離開戰馬立地與其一戰。
揮出一劍,一道劍氣與灰狼前掌相撞。
“嘭”一聲悶響。
四周也有雙方之人爭斗,皆被一股氣浪蕩飛出去,此處一下空處十幾丈方圓空地。
黑袍遮面的幽暗中狠厲眼光一閃,一雙鷹眼瞬間瞇成了縫。
自己的極品靈器血狼嬰骨鞭被對方刺出了一道口子,顯然成了廢品。他極為心疼,但眼眸中閃動的貪婪。
對方這劍,是什么劍?看其威能,絕不是一柄普通靈器劍。
是法器?還是法寶?
不,她不可能有法器法寶。
若是靈器,根本傷不了自己的血狼嬰骨鞭。皆是同品,修為更不如自己,怎么可以毀了自己心愛之物!
顯然,那不是把靈器。
但對方只是練氣二層,不說法寶,就論那法器。若練氣修士操控法器,法力不被抽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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