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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甩了幾下腦袋,他覺得自己神志有了些清醒,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
一手握著簪子,一手握著一柄古樸的短劍。
他驚慌的站起,握簪子的手抖個不停。
這簪子,簪子,古怪,古怪,太古怪!
剛才發生了什么?
稍許,按下思緒萬千的心情他緩緩坐下,將短劍放到桌上,看著簪子發起呆來。
久久后,他拿簪子往指頭上一刺,鮮血流淌出。自己知道疼,說明不是做夢,但此刻神志清醒的很。
扎手指,扎掌心,血流了很多,自己要想的結果再沒出現。
孫仲芳又不是個虐待狂,見沒反應于是看向短劍。
劍刃不長,一尺有余??梢哉f是一柄短刃更貼切,很普通,劍鞘更顯普通。
他將一根發絲往劍刃吹。
突然,他雙眼瞪的大大。
發絲悄然斷成了兩節,好鋒利!
上蒼有眼,自己想要一把寶刃,沒想到就賜予自己一柄,孫仲芳癡癡傻笑起來。
之后,孫仲芳時不時用銀簪扎手呀扎胳膊呀扎大腿呀,可得寶物的機會一次都沒出現。這樣古怪行為經常出現,那白皙的皮膚上布滿血痂,讓桂鳳她們驚詫于自家男人是不是中邪了。
見他時常垂頭喪氣一副萎靡樣,出入賭坊成了常態女人們也不在啰嗦,阻攔。
或許,那年殺了那么多人有后遺癥吧!誰做出格的事,內心哪沒壓力哪不扭曲。殺條狗,見狗可憐兮兮看著自己,很多天都會食之無味。
去賭坊妓樓玩玩,或許能緩解,如今家中不缺錢,更何況他還能從賭坊老贏錢回來。
孫仲芳常光顧城中各大賭坊,但被列為不受歡迎者。因為他每次都要贏錢走,打又打不過,實在是個千人厭。
日落日出,一晃三年。
盛桓仁回總堂交任務,飛過霞云峰轉彎時直覺感到有人隱匿身形飛遁。之所以能感覺到,是感覺到熟悉,是那種久違的藏于內心很久的熟悉。
在半庭坊有誰會隱身飛行?
那年他巧遇半庭坊執法長老,被其看中加入了半庭坊。如今已經是筑基后期,待此次任務完結后領取資源準備沖擊筑基大圓滿。
他有些好奇,于是跟蹤而去。
在半庭坊學到很多技巧,洞察隱匿,更會隱蔽跟蹤,自己沒幾年就成了金牌殺手,他相信對方根本察覺不到會有人跟蹤。
行千里后目標忽的消失,盛桓仁內心“咯噔”一下頓生警兆。
他根本不疑惑,無數次游離于生死間對危險十分敏感,忙急往地面降落。
身側空氣微微波動,這不是自然之風,威脅已經驟生,他降落同時往身上貼一張上品遁地符。
遁地符是他的保命符,只要遁入地底,自有百種逃離辦法。
但一只美麗手破了遁地符護罩,這符罩就連結丹境修士都破不了的,可這美麗手毫無阻礙的伸過來。
難道是元嬰修士?
盛桓仁驚恐,但看見眼前這人有些熟悉,剎那想到了一個人。他睚眥欲裂,自己這輩子和此女人就是犯沖命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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