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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坐在石凳之上,抿著杯中清茶,手中拿著一卷靈陣圖在仔細地閱讀著,在她周圍二十米外的空地上,數十個身影狼狽地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在這些人的身上,有著共同的一個巨大陣法壓制,讓他們無法從地上爬起。
程霖霖收攏裙擺,蹲在一個人的面前,雙手托腮,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看著這個咬牙堅持著的男子,程霖霖“語重心長”地說道:“玉公子,按照約定,你們仙琴宗這些人是一個也沒有達到要求啊,別再堅持了,你這樣的話我很很難做的。”
玉青華聽著她的話,沉默不語。
倒不是他不想回懟這女人兩句,更為重要的是,在這強大靈陣的壓制之下,他必須要運轉全部的靈力才能夠勉強抵抗,如果一旦開口泄了氣,那么之后他說不準也要像其他幾個同門師兄弟一樣暈厥過去了。
“你們卑鄙,已經是至尊級別的強者,這樣的約定怎么能算是公平。”
在玉青華身旁不遠處的位置,有一個女人咬牙切齒,艱難地說道。
她的境界在這些人當中算是最強的那個,在靈陣的壓制之下,還能夠開口說出話來。
“琳曖小姐,這話可不能這么說。”
程霖霖笑瞇瞇地朝著她說道。“你的年紀比起我這位師姐而言,甚至還大了三歲,允許你們群起攻之已經是我們的讓步,現在還和我們扯“公平”二子,未免也太過于不講理了吧。”
王琳曖緊咬牙關,恨恨地看著程霖霖的笑臉:“你們別得意,我?guī)熋煤芸炀蜁南汕僮谮s來,屆時,你們會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幼,師妹呢。”程霖霖聽到她說這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聽過叫師姐師兄出頭的,用自己師妹的名頭扯威風,你倒也真好意思。”
王琳曖面色發(fā)青,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總之她恨恨地注視著程霖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像是想把這人咬死一樣。
這女人的嘴她可算是領教到了,也不是很毒,看似正常,可就是讓人覺得心里不得勁。
可不能再和她聊下去了。
王琳曖很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甚至于她還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程霖霖看到她這個樣子,自感無趣地聳了聳肩,然后從地上站了起來。
說真的,她也不想看到這些人就在這里僵著,比起一堆人在這里死扛,她更想看到這些人認輸然后從玉清谷離開。
她蹦蹦跳跳地來到石桌這邊,直接坐到了靈溪的面前。
“這靈陣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啊?”
程霖霖趴在桌子上,開口問道。
“他們什么時候認輸,這靈陣什么時候消失。”
靈溪抿了口清茶,給手中的書卷翻了個頁。
“那可要等一些時間了。”
程霖霖打了個哈欠。“要等他們那位師妹過來才行。”
“哦。”
靈溪輕輕回應了一聲,然后就安靜了下來。
“你就不好奇這“師妹”是什么人嗎?”
程霖霖兩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靈溪那澹然的俏臉問道。
“你想說自然會說。”靈溪看都沒看她,隨意地開口說道。
這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討喜。
程霖霖癟癟嘴,直接開口解釋道:“仙琴宗目前風頭正盛的天驕,比你大兩歲,三品至尊境,可越級戰(zhàn)五品,你沒問題嗎?”
靈溪這一次干脆連回答都沒有回答她,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自己手中
的靈陣圖,時不時皺一下眉,然后很快就會舒展開。
這靈陣圖是應白夜之前在弱水閣拍下來的那兩份之一,即便是在大師級別的靈陣圖內,都算得上是比較高級的那種,以靈溪的靈陣造詣,此刻居然碰到了難點。
這還真是種稀奇的感覺。
“得,看來是沒問題。”程霖霖撇撇嘴,靈溪這樣子,簡直把“不在意”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她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唉,她是不是真得好好努力一下了,不說現在這個實力強橫的靈溪,就算是應白夜這比她小三歲的家伙現在都快要追上她了。
說實話,有點丟人。
唉,愁啊。
要是師兄師姐們還在就好了,至少那樣的話,就輪不到她對這種事犯愁了。
靈陣的壓迫已然還在,仙琴宗已經有不少人都暈了過去。
靈溪沒有下重手,這些人只是簡單地暈了過去,并沒有對身體和神魄造成任何損傷。
她在等那位“遲到”的“師妹”,解決掉這個之后,仙琴宗大概也就沒有理由待在這里了吧。
難不成還真敢派出地至尊的長輩上門對她一個小輩動手?
如果它真敢這么做,那么玉蟬音可是真的會生氣的。
脾氣好的人不代表可以任人挑釁,如果這些人真的給了玉蟬音一個出手的理由,那最后的結果可就不是其他人想要看到的了。
說實話,靈溪對玉蟬音將這些人放進來其實也有些不解。
以玉蟬音的實力,大可直接出言拒絕,可卻還是把這些人給放了進來,這個情況,靈溪表示自己是真的有些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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