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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自己的閣樓里，牧塵朝著靈山的位置看去，那種強大的至尊威壓中有十分熟悉的氣息。
“嗯。”
洛璃站在他身邊，同樣看著那個方向。
這一個月，洛璃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待在那處院當中在應白夜的教導下修行，無論是在運轉靈力時強加那種特殊的寒氣，還是在幻術之下進行近乎于血戰的練習，都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裨益。
但也正是待的時間較長，所以洛璃很清楚那個男饒日常生活，閑懶散慢的很，平日里很少見到他修煉的時候。
可就是以這樣一種散漫的方式，卻迎來了一個月中的兩次突破。
怎么呢？
就感覺有些不講道理。
這是至尊境，不是靈動境啊。
“不過，一個月了，他們也要離開了吧？”
牧塵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
洛璃點點頭。
好了一個月就一個月，應白夜很少會更改自己的決定。
“要去見一面嗎？”
牧塵趴在欄桿上開口問道。
自從從圣靈山回來，他就一直在莫姿語那里修行靈陣，倒是沒有洛璃見那兩人見得次數多。
除了應白夜中途去了一趟莫姿語那里把他提熘出來，是應自己娘親的請托，輔助他將大浮屠訣的陰陽兩卷結合在了一起，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眼見兩人都要離開北蒼靈院了，是不是該去送一送他們比較好。
“不用。”洛璃搖搖頭。“他了，他不喜麻煩。”
直接言明是麻煩啊……
牧塵無奈地笑笑，這位兄長還真是過分的灑脫。
“對了，這是他讓我帶給你的東西。”
洛璃從芥子鐲中取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了牧塵。
牧塵伸手接過，他能夠感覺到這瓷瓶中那種狂暴的力量。
“這個是……”
“他，叫出靜姨的靈體，算是讓你損失了一次保命的手段，給你這瓶積靈水，就當是補上了。”
洛璃一字不差地敘述著應白夜當時的話。
“積靈水？”
牧塵表情怪異，這東西你告訴我是積靈水？是他記錯積靈水是什么功效了嗎？
洛璃看著這個瓷瓶倒是沒有質疑它作為殺器的資格。
要知道，在應白夜離開洛神族那一，差點就沒洛修從那冰雪地當中救出來，當時她問過希羽，應白夜送到洛修手里的就是應白夜拜托她收購到的積靈水。
應白夜的積靈水，確實不一樣。
“哈。”牧塵手掌一翻，將那瓶積靈水給收了起來，然后將目光看向了靈山的方向。
應白夜和靈溪告訴了他，在這個大千當中，在面對浮屠古族那個龐然大物之前，他并不是孤身一人，這樣的意義，比任何事情來的都有價值。
他朝著那個方向伸出手，緊緊握拳。
“大千再見。”
……
“還有什么要收拾的嗎？”
應白夜看著靈溪開口道道。
“這一次離開，可就真的是離開了。”
“沒有了。”
靈溪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幾年的院，實話，還真有些不舍。
妍夢站在兩人身邊，沒有開口。
她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一起離去。
她本來就是跟著應白夜來的北蒼靈院，現在應白夜要走，她當然也不會留著，更何況，應白夜，這里的學院生活已經不適合她的修行，該帶她去另外一處地方了。
雪琉璃趴在他肩膀上，開口問道：“我們直接去大千宮嗎？”
“當然不是。”
應白夜一手把它從自己肩膀上面抄下來，然后放到了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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