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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的至尊海在應白夜的身后浮現,應白夜手持兩把冰劍站在木藤當中,雙劍飛快揮動,將沖向自己的木藤盡數斬斷。
那一根根木藤就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張牙舞爪地不斷朝著應白夜這邊沖來。
應白夜將兩把冰劍劍柄狠狠一撞,一桿兩頭冰槍瞬間成型。
他來回揮動著冰槍,將那些木藤盡數擋下,一邊擋著,他一邊看向了之前發現的那處塌陷。
那里的氣息越發的強勁了。
應白夜能夠敏銳地察覺到無數混濁的靈力在朝著那邊一點一點的匯集。
不能坐以待斃!
他腳下驟然發力,整個人就如同一根鋒銳的箭矢,一頭沖進了木藤最為茂盛的地方,鋒利的槍刃仿若風暴一般,將那些木藤瞬間撕碎,無數斷裂的木藤飛舞,應白夜的身形在木藤群中來回閃現,躲避著這些斷裂木藤的二次襲殺。
他的沖勢沒有因為木藤越發濃密而出現減弱,冰藍色的靈力在這黑色匯集的地方就如同是劃破夜空的流星,璀璨而又耀眼。
勢不可擋,大概就是在這個情境吧。
眼見著距離那處塌陷越來越近,應白夜呼出一口氣。
全身靈力猛地爆發,無數道冰棱在他的周身浮現,一剎那,在這傳承空間當中,盡然被冰棱所覆蓋。
應白夜手掌揮動,這些冰棱仿若狂風暴雨一般飛速而下,同時沖向了那處塌陷之地。
黑色的木藤見此瘋狂地朝著那個地方回防,應白夜手中冰蓮凝結,那一朵嬌艷欲滴的冰蓮在風中搖曳。
冰蓮書.永綻。
應白夜手掌輕輕一推,巴掌大的冰蓮緩緩被從他的手心離開,慢慢飄向目標所在。
轟——
就在冰蓮被木藤觸碰到的一瞬間,整個傳承空間當中暴雪傾覆,冰雪風暴將周圍的一切都給掩埋,那微的冰蓮驟然漲大,一片片葉子緩緩打開,仿若一株永遠不會凋零的花蓮。
所有觸碰到那暴雪的木藤都在一眨眼間被寒冰包裹,只是片刻,就失去了該有了活力。
一念之間,冰封數里。
同一時間,那漫的冰棱也在此刻落下,冰棱無比的鋒銳,無比的狂暴,無比的強勢。
但……
已無法寸入半步。
哪怕目標已是近在咫尺,但這些密密麻麻的冰棱還是被滯停在了原地,并且冰棱從前端開始,一點一點的化為齏粉。
應白夜站在一棵被冰封的木藤之上,遙望那邊緩緩浮現出來的那道身影。
那是一具完全由木藤構成的人形身影,他閉著眼睛,就站在這處空間最高處的位置俯視著下面的應白夜。
從他的身上,應白夜能夠察覺到那正在一點一點飛速增加著的境界修為。
一品,兩品,三品……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不出一柱香的時間,恐怕這家伙的靈力境界就能夠遠超使用了蝕木珠之后的杜龍和沐青山。
應白夜的冰棱距離他所在的身位就只有不到半毫米的距離,可只是這半毫米,就已然如同塹。
“這股血氣,是我族的孩子,時隔多年,原來我還沒有被我族忘記。”
人形木藤的喃喃聲就仿佛是響在應白夜的耳邊一樣,無比清晰。
血氣,我族,孩子。
原來如此。
這幾個關鍵詞一出現,應白夜就大概猜到了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原來如此,看來閥門還不只是木琴月一個。
聽這木饒辭,羅術看樣子應該已經被他給吞掉了。
是羅術自己求死嗎?
呵,誰能想到羅術千里迢迢進入荒木遺跡就只是為了求死。
如果是正面對決,無論是彩瀟還是他都有足夠的把握將羅術給拿下,但若是他一心求死,那么根本就攔不下來。
自羅術進入到荒木遺跡的那一刻,這一道閥門就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關上了。
應白夜目光在木饒身上來回打量。
這明顯不是木饒本體。
應白夜能夠感覺的到,木饒本體仍舊還在那處塌陷當中被某種力量封鎖著,那道封印上的氣息與木琴月息息相關。
是荒木尊者留下的封印嗎?
應白夜猜測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之前的判斷看來就沒有錯。
木琴月是鑰匙,不只是打開這傳承空間的鑰匙,還是打開某個籠子的鑰匙。
“三品至尊,能做到這個地步,你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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