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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老人在一處擺滿了棺材的空蕩蕩,陰森森的山洞里念著這些不知所謂的咒語,他們臉上的表情就如同祈求一個神靈一般的虔誠與崇慕。狼神帶給他們的不僅僅是地位上的提高,更加是精神上的依靠,六個老人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一般臉露狂熱表情的高聲唱著這些匈奴口口傳承的咒語。
“碗來!”
站在最前面的大長老對著后面的長老充滿中氣的高吼一聲。而后面的長老則是乖乖的奉上他們一直端在手里不敢有絲毫晃蕩的金碗。
“狼神,以我虔誠的鮮血來引導您血脈的復蘇,愿狼神世世代代安寧我大匈奴!”
如同一個狂信徒一般的大長老摸出了他身上一直帶著的那把金刀,用力的捅向了自己的心口。
“額,快快開棺!”
強撐著一口氣的大長老語氣慌忙但沒有絲毫恐懼的對著后面的五位長老說道。
“是,大長老!”
一看這獻祭到了緊要的關頭,后面的幾位長老趕緊的舞動起了他們那老胳膊老腿的打開了位于最上面的一副木棺,而木棺上卻是刻寫著兩個血紅的大字——冒頓!
看著棺木的打開,大長老強自撐著最后一口氣步履蹣跚的走到了狼神冒頓的棺前后。用力的拔出了刺在心口的金刀,頓時噴薄而出的鮮血如同不要錢般的嘩嘩的流出。兀自提著最后一口氣的大長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沾滿了自己心頭血的金刀劃向了那個被不知名的布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木乃伊’,之后笑容滿面的將那一匯聚了冒頓后代血脈鮮血的金碗無力的撒在了冒頓的身上后便溘然長逝了。
說來也怪。冒頓身上包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沾染了大長老鮮血的金刀能劃開也就不說了。可是那一碗冒頓后代血脈的鮮血撒上去后,竟然使得渾身上下那似布條,似石膏的白色物體慢慢融化了起來,露出了底下那個渾身*,卻是沒有絲毫腐爛的一具男尸。
“狼神,狼神!”
看到了這種情況,幾位長老跟打了雞血一般的舞動著自己那蒼老的身軀,似乎在表達著自己心情的激動。
“刺啦啦。刺啦啦~”
不知是何物裹在冒頓的身上,倒上了血脈后裔的鮮血之后融化時竟然發出這般的聲響。
就這樣,空曠的大廳里幾個長老實在喊不動后紛紛跪在了冒頓的棺前,以頭叩首不止。
……
“時間到了么?可是,為何孤王沒有感覺到呢?”
≌于,融化的聲音不再了一段時間后,棺里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目醒了過來,張了張嘴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么。
“狼神,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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