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早晚滅此豎子大賊-《三國之最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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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會不會是計?”
“什么計?”
“他會不會是想用這數百步騎誘上師出營,然后他的主力趁機渡河,襲我大營,以救父城?”
這個猜測很有道理,綜合荀貞以往的作戰,他常用計,解陽翟之圍時如此,取襄城、郟時更是如此。這個渠帥的這句話提醒了波才,使得他怒氣稍解,緩緩坐好,沉吟說道:“荀賊狡詐,好用詭計。帶數百步騎南下,細細想來,確然可疑。或許真是在用計。剛才我還在與何將軍說,說要快點打下父城,以防荀賊來援。荀賊只有兩千人,要想解父城之圍,除了用計,別無它法!”
帳中的小帥們齊聲附和,都道:“料來如此!荀賊必是在用計,聲東擊西,以解父城之圍。上師,吾等萬不可上當啊!”
波才再三思忖,說道:“雖然如此,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了他!”
“上師意yu如何?”
波才對何曼說道:“將軍,荀賊乃吾道大敵,若非是他,吾等早打下了陽翟,又如何會陷入今ri之困境?他今既帶書吧步騎犯險,yu用計解父城之圍,那么吾等正可將計就計,將他圍殺在汝水南岸!”
何曼說道:“不錯。荀賊這是自尋死路。他不過僥幸勝了兩陣,就這般傲慢,視吾等如無物了!誠如上師所言:不可忍。他縮在襄城時,吾等無計可施,今他既率數百步騎渡河,自然萬不能放他離開!上師,你打算怎樣圍殺此賊?”
荀貞不但是波才的殺弟仇人,而且是潁川黃巾的大敵,殺了他,不但能報仇,而且去一大敵。一舉兩得。
波才說道:“我意遣兩個渠帥,各帶本部出營,分從兩邊向汝水去,包抄此賊。同時,郝苗,……。”
郝苗應道:“在。”
“你帶你本部從河邊向南搜尋。這樣,北有渠帥向南,南有郝苗向北,把荀賊圍在其中,早晚能把他搜出來!待搜出后,滅之易矣!”
何曼說道:“上師妙計,正該如此。”
當下,波才點了兩個帳中渠帥的名字,令道:“你二人立刻帶部出營!切記,荀賊狡詐,現下夜漸深,你倆更要謹慎!在找到他后,不可貿然與之戰,定要等到各部合兵后再齊擊之!若是他沖破包圍,逃去汝水北岸,你們就不要再理會了。如有異樣,速來報我!”
兩個渠帥和郝苗應道:“諾!”
三人出了帳外,分頭行事。兩個渠帥各帶了本部一千多人出營。
……
荀貞行計至此,已經成功了一半。正如荀攸所說:就算波才猜出荀貞可能在用計,但也拒絕不了這個誘惑,遣部出營了。
……
在兩個渠帥率部出營時,荀貞還帶著部眾在果林中。
他在果林外放了崗哨,并遣了十幾騎分向四面八方去打探敵情。行軍作戰,情報是第一位的。尤其現在是在“敵境”中作戰,情報更是重中之重,只有清楚地了解了敵人的動向,才能相應地做出部署。他散出去的探騎最遠的在二十里外。二十里外,已快到波才、何曼的大營了,相距只有十幾里地。三更前后,最遠的探騎發現了那兩股出營的黃巾兵卒,馬上回去稟報荀貞。
二十里地,騎馬需得將近半個時辰,因要防止被敵人發現,又繞點遠路,荀貞得到這個情報時已在半個時辰后了。
宣康坐在荀貞的邊兒上,緊握劍柄,緊張問道:“荀君,賊已出營,兩股賊兵三四千。又剛有探騎來報,河邊的巡弋賊兵也在找咱們,距果林最近的只有四五里地。該怎么辦?”
荀貞從容不迫,先沒有回答宣康,而是問探騎:“波才只派了這兩股賊兵出營?”
“是。”
“波才、何曼沒有出營?”
“沒見此兩賊的賊旗。”
荀貞對沒能把波才、何曼引出來不太滿意,對波才只派了三四千來人來搜尋他們也不太滿意。按照他預先的計劃,這次就算不能把波才、何曼引出來,至少也要引個五六千人的敵人入埋伏才是合適。他卻不知波才的難處,波才雖有六七萬人,但半為婦孺,除掉何曼所帶的攻城部隊,可用jing壯只有三萬余,要圍城三面,不能太分兵,所以總共只派了三四千人。以他想來,三四千對數百步騎,只要能抓住荀貞的尾巴,足能滅之了。
荀貞心道:“沒能把波才、何曼引出,美中不足。”轉念又想道,“我與波才有殺弟之仇,又連敗他們,聞我來了,波才、何曼兩人卻都不出營,莫非?”懷疑波才、何曼已料到自己是在用計,但不管怎樣,也引出了三四千敵人,少是少點,若能滅之,也是一場大勝。
他見宣康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笑道:“賊兵少馬,來找咱們的多是步卒,眼下夜已深,不利於行,四五里地要走半個多時辰,二十里地要走兩個時辰。他們不知我部的具體位置,還得邊走邊搜索,這更延緩了行軍速度,等他們找到這里,最早也得五更。不要著急。將士們昨夜渡河,今與賊連戰幾場,讓他們再休息會兒,等會兒才有充足的體力去埋伏地點。”想了一想,做出決定,“等到四更再離開這里。”
宣康顧望周邊,除掉站崗的兵卒和撒出去的哨騎外,六百余步騎剩下的都在這里了,大部分都抱著兵器臥地酣睡。
因為累,許多士卒打起了呼嚕,幾十、上百人的呼聲,在寂靜的夜里動靜不小,因此荀貞專門叫陳褒帶著幾個人來回在兵卒中巡查,一見有人打呼就輕聲喚醒。打呼多是由睡姿引起的,換個睡姿再接著睡。
宣康又向林外望去,林外周圍是田野,向北兩三里有個亭部。這時夜深,亭部中早沒了燈火,只能隱見亭中的幾個里黑黝黝的,悄無聲息地蹲踞在田野上。
今天在官道上的作戰中,宣康手刃了兩敵,雖累得脫了力,好在沒有負傷。殺敵前他的心情是激動和期待,臨敵時除了最初的熱血沸騰,后來他無暇去想別的,只顧廝殺,現在入夜,聽到敵人已派出了數千人馬包抄搜索,可能是夜sè太黑的緣故,他略微心慌,卻見荀貞鎮定自若,頓時羞愧,自責地想道:“我從荀君渡河前,對元他們說,不立下大功就不回去。如今好容易引得賊兵出了營,怎能反而慌亂呢?”鼓起了斗志。
他問荀貞:“戲、荀二君應已出了襄城吧?也不知現在到哪里了?”
“依照計劃,他兩人率主力出了襄城后,會沿著汝水北岸向西北行,行三十多里,在郟縣東渡河。郟在父城西北,過河后,離群山不遠,再南下走十幾里地即能抵達預定的埋伏地點。他們沒帶什么輜重,輕裝疾行,計算路程,現應已在渡河了。”
現下是三更,正是人困,最松懈之時,郝苗所部的注意力又放到了搜索荀貞身上,荀攸、戲志才應是可以順利渡河的。
荀貞笑道:“叔業,你先睡會兒吧。大戰在后頭呢,不能到時候沒了殺敵的力氣啊。”
宣康聽話地在樹下臥倒,起初沒有睡意,時而暗下決心,給自己打氣,時而仰望夜空,星星不多,稀稀疏疏的掛在深藍的夜空,看得久了,令人寧靜。昨夜渡河,今天殺敵,一天一夜沒怎么休息,他雖是年輕人,卻也漸漸困意上來,不覺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感覺到有人推他,輕聲叫他的名字。他猛地睜開了眼,半睡半醒間,以為是敵來了,伸手去抽抱在懷中的佩劍,被人按住了手,聽到這人說道:“是我!快起來,荀君下令了,要出發了。”果林里的枝葉遮住了月光,宣康一下沒看清這人的臉容,但聽出了他的聲音,是程偃。
“要發出了?”宣康馬上清醒過來,一骨碌翻身起來,拿眼去找荀貞,卻發現荀貞不在他的身邊,向四處看去,見他帶著幾個親衛和陳褒、江禽、劉鄧等人正行在睡了一地的兵卒中,將士卒們叫醒。醒來的士卒有的睡眼朦朧,有的整理衣甲兵器。
“已經四更了?出發去哪里?”
程偃點了點,答道:“已經四更了。就在半刻鐘前,有股賊兵,就是先前距咱們只有四五里的那股賊兵到了果林外,被阿鄧帶人伏殺了,想來賊兵不久后就能知道,這里不能待了。荀君令下:咱們先裝成逃跑渡河的樣往汝水走一段距離,然后折往西北行,去埋伏地點。”
“現在就去埋伏地點?”
“吾等距埋伏地點約二十里,要走兩個時辰,等到時,天都亮了。”在宣康睡著的這段時間里,一撥撥的探騎不斷來報,各路搜尋荀貞的黃巾軍部隊都逐漸接近了果林,不能等他們把包圍圈形成,要在之前跳出去,才好帶著他們去埋伏地點。
“噢!”宣康見程偃衣甲整齊,臉上沒有席地睡覺留下的印痕,問道,“你沒睡?”
程偃笑道:“荀君沒睡,我怎能睡?”見宣康聞言后顯出了不好意思的樣,又笑道,“你快做準備,馬上要出發了。”
待等士卒都起來后,整隊出發。
出發前,陳褒神態堅毅地對荀貞說道:“賊今距我近者五里,遠者十余里,若遇賊大隊,請君與禽、鄧先行,褒殿后。”他這是怕會被敵人包圍。荀貞笑道:“賊本烏合,現又深夜,難以遠視,他們急著找我,行軍的隊形必然更亂,你我雖只六百步騎,即便遇賊,亦能破之。”
出了果林,哨騎先行。
劉鄧部的陷陣曲最為勇悍能戰,放在最前邊,并令走在最前的數十人悉數換上黃巾軍的衣服,額抹黃巾,夜晚不易分辨,萬一遇到敵人,避不開時,盡管他們形跡可疑,但也可以此迷惑敵人一下,利於破敵。江禽居中。陳褒謹慎機靈,帶著他這一曲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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