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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個男人極不盡興的離開,就在不遠處的火堆旁,一邊烤著蚌肉,一邊猜測冷惜月的來歷,還時不時的偷看冷惜月一眼。
冷惜月想起身離開這里,可稍微一動,左腳就疼的要命,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腳傷的這么重,我幫你看看吧,剛才就想給你看了,可你睡的那么香,我怕把你弄醒了。”海哥說著,就去檢查冷惜月的傷。
“傷的不輕呢……”海哥懷疑冷惜月遭遇了家庭暴力,試探性的問,“怎么傷的?看上去像被門夾的。”
“就那只河蚌夾的!”冷惜月氣乎乎的指著一堆破碎的蚌殼。
“哦?”海哥十分狐疑,“河蚌一般都生活在水底,怎么會夾到你的腳?你到水底去了?”
“我……我喜歡潛水,昨天潛水的時候,不小心侵犯了河蚌的地盤,所以它就……就想吃了我!”
冷惜月不想對外人說出自己偷偷拿走河蚌內丹的事情,便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
海哥匪夷所思,“那只河蚌成精了嗎?莫名其妙的竟然要吃人,還能狂追不舍的追到岸邊……”
“就是成精了,你看它那么大的身軀,就知道活了不少年!”冷惜月指著河蚌碎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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