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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蕙蘭不甘心極了。
“心逸,你不是說,一根手指抵一條命嗎?我已經……”
司馬蕙蘭舉起受傷的右手,想讓大家知道,她斷過指頭,宮心逸不會追究她了。
萬萬沒想到,右手的三根斷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宮心逸接了上去。
宮心逸冷笑,“剛才就跟你說過,斷指之痛不足以抵消宮家十余口人命,你想通過斷指贖罪,沒門!”
“可我,我已經被你們……”
司馬蕙蘭委屈又不甘的向警官和記者們告狀。
“我跟你們說,剛才在里面,司馬木蘭將我打的渾身是傷,把我全身打的多處骨折,還用針戳我的手,宮心逸還讓我拿刀切手指,整整切斷了八根手指,他們慘無人道的折磨我……”
“證據?”
冷惜月當著所有人的面,在司馬蕙蘭身上到處拍打,“我看你很健康嘛,沒有一處受傷!”
又抓起司馬蕙蘭的雙手展示給眾人看,“不是說切斷了八根手指嗎?明明十根指頭都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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