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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中。
王程騎著自行車,帶著小姑娘王媛媛來到了去往武圣山的車站,將自行車交給小姑娘。
“好了,我到了,你快回去吧,晚上了別出門,知道嗎?同學叫你也不要去。”
王程嚴肅地說道,還是比較擔心這個小丫頭一個人在家,既然身體好了,他想以后還是盡量隨時都陪著她,將她帶在身邊好一些,自己也放心。
就算慣出一些毛病也沒什么,反正自己也沒有了生命危險了,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在她身邊了。
王媛媛撇著嘴,悶哼一聲:“知道啦,??攏?p奈揖馱詡銥醋盼液昧耍?憧烊ド銑蛋桑?然岫?兔懷盜恕!?p> 王程對著丫頭的任性有些無奈,知道是舍不得自己走,笑道:“好,那我走了,下學期好好陪你,記得按時吃飯,不要吃冷的,要熱了再吃,按時練拳,要是我回來知道你偷懶了,加倍處罰。”
王媛媛眼圈紅紅的,點點頭,沒說話,對上車的王程揮揮手,轉身騎上自行車朝著家里去了。
王程坐在車上,看到王媛媛消失在路口,然后微微閉著眼睛,車子開動了,才睜開雙眼,雙眼清明,沒有任何情緒,這兩天過的有些奇妙,摔了一跤,先天心臟病莫名其妙的好了,眼睛還能看到玉石和古董內部的一些奇妙的光團,觸摸的時候,那光團會有一絲流入體內,不知道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暫時,王程感受不到那光團對自己有好的或者不好的影響,身體只是比以前好了一些,他認為這是心臟病好了之后帶來的自然反應。
半小時后,王程來到了武圣山腳下,這路公交車走到這里幾乎就剩下王程一個人了,現在是黃昏時間,沒有誰這個時間點回來藏鼎觀。
一路走上武圣山,已經是晚上了。
青松道士昨天是親自將王程送去醫院的,現在看到王程的時候,好奇地仔細地看了看王程的頭上,昨天額頭上海鮮血直流,但是現在卻已經只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王程,跟我來。”
青松道士對王程說道。
王程老實的跟了上去,好奇地道:“青松道長,找我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是長松道長找你。”
青松說道:“你的傷沒事了吧?”
王程點頭,笑道:“沒事了,謝謝道長你昨天送我去醫院。”
“沒事就好,你還小,要是腦袋上留下什么暗傷,可要影響你一輩子,所以你還是注意點。長松道長找你,好像是問問你道藏的事情。”
青松邊走邊說:“后天,有一個歐洲文化交流團要過來,主要都是宗教和文化人,你整理的那部分道藏怎么樣了?”
王程笑道:“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明天最多半天就能完成了,不會耽誤事。”
“這樣最好。”
青松沒有多問,將王程帶到藏鼎觀后面的院子:“長虛道長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我先走了。”
王程點點頭,目送青松離開,才推門走進這一個獨立的小院子,他知道這個小院子是武圣山上很奇特的一個存在,不是觀主長虛道長的住處,而是長虛道長的師兄長鶴道長的住處,是武圣山上最特殊的存在。
因為,長鶴道長是武圣山上年紀最大,輩分最大的一個老道士,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老武夫。
王程知道的資料里,長鶴道長已經八十多歲,年輕的時候是藏鼎觀上的道士,可惜那個時代兵荒馬亂,長鶴道長十八歲學武有成下山想要行俠仗義,因為亂世正是出英雄的時候,沒有一個血氣方框的學武之人不想成為大英雄,結果差點死在一群土匪手上,被當時一支軍隊救了下來,于是長鶴道長就加入了當時這支雜牌軍。
后來,這支軍隊打下來整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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