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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忌目光也變了,看著后視鏡的王程,語氣很不好:“還讓你上門去見他們?”
王程靠著背椅,任由小姑娘靠著自己的胸前,手掌很自然的撫摸著王媛媛柔順的頭發(fā),臉色平靜地道:“嗯,無非是想擺擺架子,估計是看昨天楊家出面了,以為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會怕,想掌握主動權(quán)。”
“別管,他們擺架子就擺去,我們不理,一群老家伙而已,整天就知道自以為是。”
楊無忌張口就有些暴躁地說道。
這家伙在江州楊家就和他爺爺楊祐德不對付,見面幾乎就會吵架。所以在外面,見到那些在他面前倚老賣老擺譜的老一輩,都會很看不順眼。
更何況,這次那個馮棠山還是故意擺架子,想顛倒黑白,楊無忌更加不可能理會。
王程自然也是這個意思,他不會因為叛逆而看不順眼一些前輩,但是他不吃虧的性格和楊無忌是很像的。
車子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幾人比較意外地看到了湯律師坐在酒店大堂,同行的還有一個老者和兩個中年人。
王程幾人立即停下了腳步,看了過去。
湯律師立即站了起來,對王程幾人招手,示意王程他們過去。
但是,王程和楊無忌是什么性子?
怎么可能會過去?
王程就拉著王媛媛站在那里沒動,楊無忌和悟信和尚站在兄妹兩的兩邊,一副保鏢的摸樣。
“我回房間了。湯律師你帶他們上來吧。”
隔了一點距離。王程說話的聲音比較大。中氣十足。
說完,王程轉(zhuǎn)身就拉著王媛媛帶著楊無忌兩人上了電梯。
那坐著的老者就是馮棠山,在港島幾十年,自從他當上洪門在港島話事人之后,就沒人敢這么輕慢過他。
在南方,最是講究規(guī)矩,更講究輩分和資歷。以馮棠山在洪門的資歷和身份,的確是有資格擺架子。
但是他這次找錯對象了。
馮棠山身邊的兩個中年人。一個是他找來的律師;還有一個是胡大佑,也就是黑豹的師兄,馮棠山的大弟子張非虎。
“師傅,我去把他們抓過來,一群內(nèi)地來的小輩也敢這么沒大沒小不懂規(guī)矩,簡直就是看不起我們。”
張非虎面色難看地沉聲說道,說話間就站了起來。
馮棠山的面色自然也是不好看的,但是他一輩子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所以沉得住氣,不然也不會親自過來一趟了。
聽了張非虎的話。馮棠山沉聲道:“虎子,我們上去吧。”
張非虎楞了楞。這還是他那個脾氣火爆的師傅嗎?
他有些不敢相信師傅馮棠山會讓步,事實上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讓步,親自上門就算是一次讓步了。
湯律師剛才見王程等人沒過來,怕馮棠山生氣,所以有些不敢說話。他出生在港島,在港島長大,小時候就聽說過銅鑼灣馮棠山的名頭。當知道黑豹的師傅是馮棠山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職業(yè)操守比較強,而且也收了一百萬美元的傭金的話,他都想把這件案子推掉了。
見馮棠山似乎不是很生氣,湯律師急忙說道:“對對對,馮師傅,張先生,王程是醫(yī)生,這次來港島是給楊氏集團董事長治病的,剛才從楊家別墅治病回來,可能比較累,所以先回房間了,各位見諒。”
“就麻煩各位和我現(xiàn)在上去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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