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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看起來破破爛爛的硬派越野車開進了一座山腳下的隱秘駐地。
這是專屬于特種部隊的野外駐地,用來給一些外出訓練或者是執行任務的特種兵提供后期支持,以及救援等等的地方。
陸偉紅的心情此刻已經平復下來,將車子停下之后,就親自去后面給長鶴道士開門,恭敬地說道:“前輩,王程,到地方了,我們現在這休息一晚上。”
長鶴道士睜開眼睛,眼中再次恢復了神光內斂,精氣神也變得很是充足,走下車,點頭道:“麻煩你了。”
陸偉紅誠惶誠恐地說道:“前輩別這么說。”
王程當然是自己走下車,看著前面那看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民房,眼中精光閃爍,耳朵聽到了后年隱藏著一個大院子,因為有不少人在說話,還有不少很沉重的呼吸聲。
陸偉紅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以前單獨執行任務的時候,每次都要來這里一趟,所以這里的人和我都很熟,我已經提前打電話安排好了房間,條件可能不是很好,就委屈兩位一下。”
王程笑道:“陸上校別這么客氣,出門在外,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能有個安穩可居住的地方就足夠了,我們都是練武之人,對這些沒那么多講究。”
陸偉紅點頭笑道:“那倒是。”
說著,他上前去敲門,和一個看起來像是牧民的中年男子說了幾句話,好像是在對暗號。然后就從后面跑出來兩個大漢,領頭中年漢子的上來就給了陸偉紅一個擁抱,爽朗地笑道:“偉紅,你小子帶兵了,好久沒來看過我們幾個兄弟了,怎么著?這次又自己出來執行任務?什么任務要勞駕陸上校親自跑一趟?”
這大漢的話里有不少的諷刺之意。
陸偉紅苦笑道:“劉老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陸偉紅以后就算是當了將軍,在你面前還不是當年那個迷路的偉紅?”
中年人老劉哈哈笑道:“好,我當年沒救錯人,偉紅還是那個偉紅。”然后。他才看向長鶴道士和王瀟兩人,最后目光落在那輛破破爛爛地車子身上,神色瞬間嚴肅下來:“路上打了一場?玻璃全碎了,但是車身身上沒有單孔,不像是被槍打的。”
陸偉紅搖搖頭。解釋道:“的確打過一場,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和幾個高手過了過招。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比我還沉穩的年輕人是第一屆全國比武大會的冠軍王程,這位道長是王程的師傅,長鶴前輩。這次我是來給兩位當司機帶路出境的,所以路過你這里,就來借宿一宿,沒問題吧?”
老劉身后的中年人眼中精光一閃,就踏步上前一步。神色很嚴肅。不過,老劉急忙伸手攔住了,嚴肅地看著王程和長鶴道士,顯然認識兩人,上前來抱拳道:“原來是比武冠軍王程和冠軍的師傅,我說是誰的內家呼吸深不見底,竟然是武圣山的高人,在下劉建北,有眼不識泰山,剛才怠慢了。”
王程抱拳道:“在下王程。劉大哥不需要如此客氣,是我們叨擾了。我們就是路過,明天一早就要走。”
長鶴道士只是對劉建北點頭致意,劉建北也不敢有絲毫不滿。反而更為恭敬地將三人帶入了院子里面,里面就多了比較軍事化的設施。
而且,王程和長鶴道士對地煞拳法領悟精深,對大地感知敏銳。所以師徒兩剛剛踏入院子,就感知到了什么,知道腳下兩米以下是空的。有個面積不小的地下室,那個地下室內,還有不少人的呼吸動靜。
劉建北和陸偉紅將王程和長鶴師徒兩帶到后面一排房子的盡頭,安排了兩個帶有單獨衛生間的套間,一應設施都很齊全,然后兩人就顯得有些急匆匆地離開了,似乎有些什么事情。
王程和長鶴道士對此也不在意,難得悠閑地坐在一起談了一會兒,主要針對這次北上的事情。
當年大雪山和中華大地的幾大高手有協議,答應會讓蒙古一族歸順新中國,最后出爾反爾,并沒有履行承諾,還殺了幾個中原派去討說法的高手。
長鶴當年作為這件事的主使者自然不服,所以就定下了這個比武約定。
王程問道:“師傅,我贏了,他們是不是就應該履行當年的約定?”
長鶴道士親自泡了一壺茶,最近他越來越喜歡喝茶,以此來修心,給王程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道:“當年我們打敗日本,他們就應該履行約定。不過,他們拖了下來,說等我們擊敗了**再說。然后我們也擊敗了**……他們就和老毛子結盟了,還是拒絕履行約定,說到底,就是一群白眼狼而已。”
“當時,新中國剛剛成立,經歷幾乎一百多年的動蕩和戰亂,我中華民族最需要的是修生養息,所以就將此事擱置下來。等后來越拖,就變得越不可能。現在,我們去參加這次比武,其實也只是為了我們當年的顏面,也是為了那幾個兄弟報仇。”
“如果你擊敗了大雪山的代表,他們就沒有任何說辭。如果我們敗了,那么他們就可以為當年的違約找理由。”
其實,核心無非就是成王敗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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