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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程急忙一把按住小陳大腿上的傷口,然后另一只手一揮,迅速地就從旁邊布包里拿出幾根玉針扎入傷口周圍的穴位,鮮血幾乎立即就止住了,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王程抬頭看了看似乎在發呆的醫務官一眼,淡淡地道:“不要給她包扎傷口了,傷口我剛才也清理過了,我留下的這幾十根玉針不要動就好了,到時候她醒了再來叫我過來治療一次。”
醫務官趕緊點頭答應下來,將王程的話記在心里,不敢有任何差錯,帶著一絲誠惶誠恐地語氣說道:“好好好,您放心,我會記住的。”
劉建北當即叫來一個警衛員,讓他站在門口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進來,保證小陳恢復的過程中不會受到任何打擾。
不過,小周在床上急忙保證地說道:“神醫,首長,你們放心,我會守護小陳的,任何人想傷害她,都要先踏過我的尸體。”
劉建北瞪了小周一眼,嚴肅地說道:“你要做的是恢復你自己的傷,在我這里,安全問題你不需要考慮。”
小周頓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點頭認錯,看著王程的眼神依舊帶著震驚和感激。
王程沒有多理會小周,只是對劉建北和陸偉紅點點頭,就起身走了出去,神色之間有些疲憊。給小陳的治療,他要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將傷勢穩住,并且拿出子彈,所以對精氣神的消耗很高。
陸偉紅和劉建北都急忙一起跟了出來。
“王程,這次真的很感謝你。救了一位戰士的生命。”
劉建北平時就是不茍言笑的,此刻能這么嚴肅地對王程道謝,就已經很難得了。
陸偉紅也有一絲激動地說道:“就是,謝謝你。王程。如果不是你,小陳肯定已經不行了,小陳是我們京城的,在我手底下待過幾天,我回去都沒有顏面。”
王程輕輕笑了笑。搖頭道:“兩位,你們都是軍人,不擅長說這些客套話,所以就別說了。我們都是練武之人,一切大家心中有數就好了,說的多了反而顯得矯情。”
劉建北呵呵一笑,很認可這番話,當下拍了拍王程的肩膀就說道:“好,我就喜歡這樣,你的這份人情我們承下了。以后有機會,我們會報答你的。”
王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就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剛剛高強度的施針讓他的確有一些疲憊,想放松一下。
陸偉紅和劉建北卻是堅持將王程送到門口才離開。兩人現在不敢對王程有絲毫怠慢,其本身就是武圣山傳人,是武術界的代表人物,還有如此不可思議的醫術,就更加不能有任何得罪和怠慢。
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以后是不是還會有求到王程救命的那一天。更何況。兩人都是直性子的軍人,對剛剛救了他們戰友生命的神醫,肯定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感激。
王程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繼續來到師傅的房間。他看到師傅長鶴道士還坐在那里安靜地喝茶。沒有動過位置,沒有任何急躁,也沒有任何別樣的情緒,就是只有一片安詳寧靜圓潤,就如——道。
“師傅……”
王程恭敬地叫了一聲,才坐下來。
長鶴道士沒有說話。照舊給王程倒了一杯茶。他新換了一種茶葉,所以自己也喝的比較陶醉,回味了一下茶香,才淡淡地說道:“老道我年輕的時候并不認為修心能修出什么名堂出來,不過就是一些神棍故弄玄虛而已。”
王程知道師傅說的是年輕時候和華正道士的事情,當年華正道士邀請他去全真教修心,被他拒絕了。
現在,王程能看出師傅有一些后悔。
如果當年長鶴道士能修心有成,然后領悟地煞拳法煞勁以及純陽,就能順利的修煉天罡拳法,那時候能真正的乾坤合一的話,只怕立即就會成為當時的道門第一高手,根本沒有龍虎山陽真什么事。
到現在的話,可能長鶴已經成為天下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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