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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人的氣勢沒有絲毫示弱reads();。但是也沒有誰去硬接王程的這一拳,因?yàn)閮扇硕贾溃约翰皇峭醭痰膶κ帧T偌由仙眢w都有一些傷勢,所以兩人此刻聯(lián)手也不一定能在王程手底討到便宜。
更何況,兩人這次來不是為了打架的,身為大雪山的主人也是要有一些待客之道的。
轟……
王程這蘊(yùn)含大部分力道的一拳打空了,一拳打中了兩人身后的一個(gè)木樁上,直接將木樁打斷飛了出去。
這一拳的威力讓艾丁桑和阿穆爾兩人都是一驚,兩人都是大行家,能看出來王程這一拳的威力比昨天提升了一些。
氣血爆發(fā)和力道都比昨天似乎有所提升。
這,怎么可能?
天才就能這么任性?每天實(shí)力都會(huì)有明顯提高?
艾丁桑目光緊緊地盯著王程,心中很是忌憚,沉聲道:“王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大雪山不是任你其辱的。”
王程感受著體內(nèi)強(qiáng)勢的氣血,和隨時(shí)隨地從雙腳滲透上來的地氣,心情很舒暢,眼神和艾丁桑的目光對視著,淡淡地問道:“哦?我欺人太甚?艾丁桑,我想你搞錯(cuò)了一件事。我從踏入大雪山開始,就沒有主動(dòng)招惹過你們。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出手,想要欺辱我武圣山,只可惜你們技不如人,只能自取其辱。現(xiàn)在,你還來偷偷摸摸的偷我的東西。這就是你們所謂大雪山的行徑?”
阿穆爾氣急,面色緋紅地爭辯道:“胡說,這匹馬本來就是艾丁的。我們是來拿回我們自己的東西。”
艾丁桑呼吸急促,有心想要爭辯。卻說不出有力的話來,只是一只手緊握著汗血寶馬的韁繩,一雙眼睛好像要?dú)⒘送醭桃粯拥乜粗鴮Ψ健?
王程不屑一笑,看著兩人說道:“昨天是誰輸給了我?我不是按照你們蒙族的規(guī)矩來的?勝利者不應(yīng)該有戰(zhàn)利品?”
阿穆爾當(dāng)即指著馬廄里的另一匹汗血寶馬,喝道:“那巴葉也輸給了你,你怎么不去搶巴葉的東西?”
巴葉從旁邊走了出來,胳膊上還綁著綁帶,只不過比昨天輕松了許多。眼神冰冷地盯著阿穆爾喝道:“阿穆爾,你們的事情別拉上我。”
阿穆爾神色一楞,隨后不敢反駁巴葉的話,只能閉嘴。
王程看著不說話的艾丁桑,眼中閃爍著自信,微笑道:“艾丁桑,我知道你不服。不過,我現(xiàn)在不逼你,也不搶你。我就給你機(jī)會(huì),讓你自己來動(dòng)手。只要這匹馬自己愿意跟著你走,我就讓你牽走,如果它不跟你走。你就不要再來煩我,這匹馬也就歸我了。”
艾丁桑盯著王程,立即沉聲喝道:“你說話算數(shù)?”
他看到長鶴道士站在王程身后,害怕到時(shí)候王程反悔,有長鶴道士在,他們兩人也對王程無可奈何。
可是,王程也很肯定地說道:“我說話當(dāng)然算數(shù),只要它愿意和你走,我就還給你。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可如果你牽不走,那就別怪我了。是寶馬拋棄了你,和我沒關(guān)系。”
艾丁桑緊握著韁繩。看著和自己相處幾年的汗血寶馬,信心十足地道:“好,王程。我不信你真的能降服我的伙伴。”
說著,他就使勁地拽了一把韁繩,可是韁繩緊繃的筆直,汗血寶馬卻是站在馬廄里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任由他發(fā)力,四蹄就是站在原地不動(dòng)reads();。
艾丁桑和阿穆爾的面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喝!
艾丁桑低喝一聲,使勁地拽起了韁繩,同時(shí)上前拍了拍汗血寶馬的脖子,和對方套近乎。可惜,汗血寶馬根本不理他,直接偏過了腦袋,大大的眼睛看向別處。
“這不可能!”
艾丁桑昨天見識了王程騎著這匹汗血寶馬的表現(xiàn),卻也不會(huì)以為這匹汗血寶馬真的就會(huì)跟著王程走,畢竟王程只是剛剛和這匹馬接觸而已,他相信這匹寶馬依舊屬于自己。
說著,他一只腳一跺,身體就跨上馬背,想要重新騎上這匹馬。
可惜。
當(dāng)他跨上馬背的一瞬間,汗血寶馬就在原地猛然的跳躍了起來,將他壯實(shí)的身體直接從馬背上甩了出去。
阿穆爾面色一變,急忙上前將摔來的艾丁桑接住,巨大的力道沖擊的兩人一起后退了三步才站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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