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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地理位置極佳,水運四通八達(dá),是國家經(jīng)濟(jì)的中心,人煙稠密、生活富饒。
許玥隨著馮師,登上了據(jù)說是家中來接的馬車,她和年紀(jì)最大的文信坐同一輛。
“貴客們,坐好了。”
馬車夫恭敬的一聲后,馬車平穩(wěn)的行駛了起來。
車內(nèi)寬闊,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一碟子白玉方糕,一碟子香糖,七八個果子磊成寶塔狀,皮薄肉嫩,散發(fā)著自然的清香。
角落里擺著一個裝滿碎冰的銅盆,氣溫宜人。
“馮氏不愧是累世官宦之家,端的是富貴。”
文信打量幾眼,評價道,見小師弟有些疑惑,他主動解釋起來。
原來馮家并不簡單,從開國之時就已經(jīng)發(fā)跡起來,歷經(jīng)起落,至今屹立不倒。
到了如今,馮師的祖父是以正二品尚書銜致仕,在家頤養(yǎng)天年,馮師之父現(xiàn)任正四品大員,其余出仕者不知凡幾。
俗話說,三代才知穿衣吃飯,馮家的富貴榮華,從這一輛小小的馬車中就可見一二了。
許玥了然的點頭,文信挑眉又隨意道:
“馮師是馮氏這一代的嫡長孫,自幼就有才名,號稱才壓江南,不知為何居然殿試失利,辭去了官職。”
他沉吟片刻,小少年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心思,小聲的道:
“我聽家里閑談時說過,這里面很有些蹊蹺,不是那么簡單的。”
看著文信一臉:你想知道嗎,快來問我啊的表情。
許玥從善如流:“為什么說不簡單啊?”
“哼,你不知道,馮師當(dāng)初可是高中會元,貢生中的第一名,這樣的人,即使殿試失利,為了顧全大宗師的面子,也絕對掉不出前十名的!”
大宗師,即朝廷派去監(jiān)督會試的主考官,一般是威望極高的朝臣擔(dān)任。
聞言,許玥愕然,難怪說有這件事蹊蹺。
這傻子都看得出來不正常啊,從第一名掉到二三百名,連二甲都不入。
簡直比升降機(jī)還要掉的快。
文信見自己的話讓八風(fēng)不動的小師弟都驚到了,不由有些得意,像開屏的孔雀一樣,絞盡腦汁的想多說一些:
“還有,馮家的勢力擺在那,滿朝臣子居然沒一個念舊情,就只是跟陛下提一句馮師的出身的事兒,惠而不費,這個人情都沒一個臣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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