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過去與未來之神-《毀滅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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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時間旅行,本質是事件旅行,或者說對事件的再創(chuàng)造。
你母親生下你,是一個最先發(fā)生的事件。然后你通過事件旅行的方式再創(chuàng)了一個你母親未生下“你”的事件現(xiàn)象,在這里,即使你殺死了她,僅僅只是讓這第二個事件中的“你”不能出生。而對于在第一個事件中已經(jīng)出生的你沒有任何影響。
簡而言之,已發(fā)生的事件無法通過時間這種寄生于事件的概念來改變,但是卻可以通過一個個微小的事件拼圖再現(xiàn),甚至組合出任何想要的事件。
記憶回溯可以掌握宇宙間已發(fā)生的任何事件,就如同條件限定但加強版的拉普拉斯妖一樣,司馬天智可以從過去尋找到任何需要的事件拼圖,演算拼接出一個未來,甚至是一個自己有限干預的未來。
眼前是一片七彩繽紛的森林。紅色,綠色,紫色,黃色,銀色,各種童話色調的植物錯落交織,掩映著說好聽點是生命輪回的贊歌,說直白點,是獵殺與捕食的血腥場景。
對于司馬天智這個曾經(jīng)和秋羽并駕齊驅,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遠落后的弱蟲,在這片生命飛速交替的森林中活不過五分鐘。可事實卻是,此時的他如同在參觀博物館般,悠閑的漫步其中,并且還進行著各種新奇的互動。
一只兔子大小,渾身散發(fā)著腥香的生物被司馬天智提了起來,放到眼前仔細打量了幾眼。見它本該是尾巴的部位居然是一條連接著地面的藤條后,他還用力扯了扯,發(fā)現(xiàn)扯不動后,又把這只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反抗的生物扔了回去。
在離開司馬天智的手好幾秒后,它才后知后覺的亂跑了一圈。
活潑的動靜吸引到了一只超過兩米的捕食者。兔子大小的獵物和人類大小的獵物應該很好選。但它偏偏忽視了正在撫摸自己毛發(fā)的司馬天智,匍匐著緩慢靠近它眼中唯一的目標,然后是快速而致命的飛撲。
可就在它咬到獵物的同時,它也成為了獵物。
一張數(shù)十平米的藤條大網(wǎng)突然收起,將拼命掙扎的它拖進了一棵粉色大樹那滿是絞肉機一般的枝葉中。
紛飛的血雨接觸到司馬天智時,就仿佛他不存在一般,直接透過他的身體,落在了他所站立的位置上。
司馬天智還做不到改變時間,但他卻已經(jīng)能將自己從時間所依附的事件上剝離,無論是捕食的動靜還是血雨的落下,都是一場既存在于過去,也可以是存在于未來的事件。
對于身處“現(xiàn)在”的他,既能回溯過去,也能演算未來,可以站在這個類似于中點的位置編輯一切時間尚未確定依附的事件。而事件中那些過去的存在無法預測未來,未來的存在也無力改變過去,于它們而言,無法也無從觀察到處于“現(xiàn)在”的司馬天智。
看起來危機四伏的森林,只有當你身材其中才是危機四伏。而如果只是透過電視屏幕觀看,把基本規(guī)則建立在電視里的一切都無法對你造成絲毫影響的前提下,這里只不過單純是一個新奇有趣的場景。
但司馬天智可不打算僅僅當一個觀察者。
在只屬于他的“現(xiàn)在”時刻漫步片刻后,他在一顆蛋形的奇特植物前停了下來。
在未來與過去共存的記憶中,他看到這顆“蛋”會孵化為某種可控的生物——這是這場游戲中,屬于森林區(qū)域特有的力量。
此時的司馬天智可以觀察它,可以碰觸它,甚至可以看到它孵化后的一切,但這些都只存在于他演算得到的未來事件中。
對于只能身處“現(xiàn)在”的他,要想真正接觸到這顆蛋,要么他去到尚未發(fā)生的事件時間中,把演算的未來變成真正的未來。要么把這顆蛋拉到真實的物理時間中。
出于安全考慮,他選擇了后者。
莫名的力量從他的身上涌動,匯聚,仿如液化的時間般,向著那顆蛋浸染而去。
無聲無息中,未來的事件被新的未來事件所替代,逐漸成為屬于現(xiàn)在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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