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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猿飛日斬的反擊,宇智波夜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手很棘手,他同樣也是全力以赴。
“三代火影大人說的有道理,不過如今忍界動蕩下,有太多的敵人太放肆了,以為木葉已經(jīng)軟弱可欺,不僅肆無忌憚的在火之國境內(nèi)搞事,甚至還潛入到了村子內(nèi),更是暗中監(jiān)視宇智波一族!”
“恥辱!奇恥大辱!”此時的宇智波夜一臉的憤怒望著四周的族人,更是大喝道:“身為警務部負責木葉安全的宇智波一族竟然被敵國忍者監(jiān)視了,打臉啊!這簡直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奇恥大辱。”
“宇智波作為保護木葉安穩(wěn)的豪族,更是掌管著警務部的家族,從今日起!一定要肩負起保護村子的職責,尤其是木葉的各大家族,當年就是宇智波和千手二族聯(lián)手下以安定、安全、安穩(wěn)吸引各大家族加入的。”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警務部一定要確切的保證好木葉各大家族的安全!時刻戒備好,不過同樣你們要注意了,在外圍戒備,莫要插手各大家族族內(nèi)事。”
宇智波夜也是逮住了機會在陰雨下厲聲大喝訓斥著所有宇智波成員,憤怒充滿怒火的眼神似乎在宣泄著什么。
但猿飛日斬卻清楚知道,這位開啟了萬花筒的宇智波族長,已經(jīng)不在力量上懼怕他了,如此剛硬的手段就是回應被監(jiān)視的反擊。
怒斥一遍家族所有成員后,宇智波夜轉過頭來望著三代火影,瞬間臉上的怒容就消失無影無蹤,換成了一副恭敬之色。
“三代火影大人,請問你對于警務部還有什么指示。”
對于眼前這個變臉如此之快的宇智波族長,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少有的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神色。
“不錯,大蛇丸看到你后一定會高興的,你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比大蛇丸更出色。”
言外之意是說,你比大蛇丸還要危險,而宇智波夜卻是舔著一張臉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轉過頭望著不知所措的油女取根。
“來人呢,油女一族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至交,快快將這個孩子帶下去,從今天起便讓這個孩子和鼬組成一個小隊,同時作為的我的弟子。”
無恥!
這是豬鹿蝶三族來的所有人的心聲,對于這么一個孩子最難做了,不管宇智波怎么搞也要背負欺負幼小的名聲,但沒想到宇智波夜竟然這么無恥。
直接將人家收為弟子,然后還安排到宇智波鼬身旁,不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他相信不是這個孩子做的,同時還將油女一族拉下了水。
“那么,取根這個孩子宇智波族長你可要好好照顧了。”
猿飛日斬深深的望了一眼這個少年,從現(xiàn)在開始他已經(jīng)不再將對方當做一個少年了,而是將對方放在了自己需要同等對待的位置上。
而身后抬著擔架的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二人卻是露出了悲戚之色,這一刻他們手中沉甸甸的擔架仿佛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
山中亥一的死完全被淡漠,根本沒有取得應該有的一切。
“宇智波族長,山中亥一的妻子同樣追隨而去,你可滿意。”
奈良鹿久第一次沖動,不再依靠自己冷靜的大腦,而是第一次從內(nèi)心的憤怒發(fā)出了質(zhì)問。
面對奈良鹿久的質(zhì)問,宇智波夜卻是緩緩從三代火影身旁走過,來到擔架前,平靜的掀開了白布,露出了早已失去生息山中亥一的面孔。
此時的宇智波夜面露悲戚之色當著所有人的面,仰天喃喃嘆息道:“山中亥一雖不是宇智波所殺,但卻因宇智波而死,和當年白牙何其相似。”
聽到這話后的奈良鹿久瞬間恢復了冷靜的頭腦,冰冷的目光盯著對方,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片寒意,宇智波一族是鐵了心要和木葉高層打擂了。
要不然不會三番五次的提及白牙事件,擺明了就是大罵他們,明明是他們用自己的手段害死了自己人,還想污蔑別人。
之前的宇智波一族還想著緩和關系,眼下明顯就是看到軟的不行,準備來硬的了,好好說話你們不給臉,老子來硬的,爭取一切該有的權利。
然而面對豬鹿蝶三族仇恨的目光,宇智波夜心中卻是在冷笑,雖然沒有回頭看三代,但他也清楚知道對方的想法。
三個小卡拉米也敢撒野,不就是依仗自己榜上了火影一系的大腿嗎,還有三代這般放任,擺明了也是想要讓宇智波得罪人。
宇智波還怕得罪人嗎?之前家族的想法就是交好各大家族,但人家不是不敢就是冷眼旁觀,無他,數(shù)讓宇智波不得勢。
因此宇智波害怕得罪人嗎?
想到這里時宇智波夜直接無視了奈良和秋道二族,望著山中一族中為首的忍者,他直接走過去,惆悵嘆氣道:“你就是山中一族的新族長嗎?”
雖然是疑問,但明確透著一股確認的語氣,這位山中一族的上忍何時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不由心中暗暗緊張,但他還是強忍著慌亂,低頭沉聲道:“我是山中亥一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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