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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明白了。”我說道。
寢室里其他幾個人這時候都回來了,開始喧嘩著。
“你那邊忽然好吵啊?”哥哥說道。
“工地,難免的。”我說道。
“我在上海虹橋,我需要你一個星期內辭職來到我這里。”哥哥說道。
“我盡快。”說完我掛了電話,躺在床上沉思著。
“狗蛋?什么工地?你跟誰說話呢?”寢室里一位同事說道。
“親戚,工地干活的。”我說道。
“盡快?怎么你要去工地干了?”
“工地啊,建房還是挖掘?”
“你有沒有問問他工地苦不苦,你們說這里舒服還是工地舒服?”
“肯定是這里舒服啊,但是工地錢多啊。”。。。
幾個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我躺在床上轉過了身子。
我手頭還有不少錢,至少不擔心被騙。
況且這是我哥,似乎沒必要騙我。
但是讓我合伙騙其他人怎么辦?而且知道要造假之后怎么聽起來的都覺得好像就是一個騙局。
只要有人承認這玩意安全,就可以用于人體用于臨床實驗了?萬一出事了怎么辦?而且所謂的一定安全也只是哥哥自己嘴里說的。
信還是不信?
這完全代替了之前的所有念頭。
這就好比一個懸崖,在原地就只能是傻傻的看著。
一條懸崖裂縫之后眼前就是寶藏。
跳過去就安然無事,掉不過去就是跌入萬丈深淵。
但是跳過去之后呢?拿多少在身上還能跳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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